申知遇因为身体虚弱又加上受了刺激,所以才导致的昏倒。
在医生来了之后,对申知遇进行了一番的急救措施,但是申知遇并没有立马醒过来,仍旧是处于昏迷状态。
江纨承一直守在女生的病床不曾离开,整整一夜。
第二天早上,申知遇仍然是没有醒过来的迹象,而助理沈言的电话就是在这个时候打了过来。
最近,江纨承公司的事情真的是很多,昨天就发生了让他没有想到的事情,必须他亲自出面去处理。
在接到助理的电话之后,江纨承有些难为,因为他现在必须得去公司,亲自去处理一些事情。
但是,看着仍旧躺在床上没有醒来的申知遇,江纨承心中不免的有些担心,害怕安诗茹又像昨天一样,发疯的来到医院刺激申知遇。
想来想去,江纨承还是决定让沈言来医院,替自己看着申知遇一点,自己好利用这段时间,赶紧的去公司处理事情。
这已经是江纨承能想出来的比较好的折中方法了,毕竟对于现在的他来说,沈言可以说是他比较信任的人了。
为了保险起见,江纨承并没有在通知沈言之后就立马从医院离开,而是在他来到之后,江纨承这才匆匆离去。
昨天,安诗茹被江纨承说了一番冷嘲热讽的话,愤愤离开了医院,心生怨恨,想着找个机会来对来报复一下申知遇,所以就一直派人盯着这医院的动向。
她想等着江纨承不在的时候,自己好进去对申知遇发泄一下自己心中的怒火。
没想到,这个机会来得这么快,安诗茹派去盯着的人,在看到了江纨承从医院离开以后便立马通知了她。
安诗茹恰巧在医院的附近逛街,在得知了这一消息之后,便直接的抛下了自己的闺蜜,独自一人来到了医院。
安诗茹虽然跟生气,但是这次也没有叫很多的帮手,她只是一时之间咽不下自己心里的那口气,此时的她也并不想对申知遇做出什么过分的举动,只想亲自的轻轻教训她一下罢了。
不过安诗茹的手下只认识江纨承,他们并不认识沈言。
所以手下只跟安诗茹说江纨承离开了,他们并不知道江纨承已经派了人继续的守在申知遇的身边。
“申知遇,你!”
当安诗茹气势汹汹的来到了申知遇的病房外,推门进去的时候,与她这个动作同时进行的谩骂,也在看到了病房里的沈言时戛然而止。
一时之间,安诗茹也是将自己想要说出的话给憋了回去。
沈言是江纨承的助理,安诗茹对此是知道的,之前打过几次照面,但是并没有深入的交谈过。
而且,安诗茹对于人妖的印象也是极其的不好,因为之前她去找江纨承的时候,有好几次都是眼前的这个男人将自己拦之门外,自己就因为这个不近人情的男人,有时候去找江纨承,连他的面都见不到。
“哟,这是谁呀?”
申知遇在看到沈言在病房的时候,当即嘴角勾起,露出了一副讽刺的表情,缓缓的朝他走了过去。
“怎么?你不仅是江纨承工作上的助理还是他的生活助理啊?整天像只狗一样围绕着江纨承生活,累不累啊?”
听着安诗茹的讽刺,沈言的脸上依旧是那一副淡淡的表情,并未因她的话而流露出任何的波澜。
沈言并不想搭理安诗茹,他现在在这儿只有一个任务,那就是看好申知遇,不让她发生什么意外,除此之外,一切与他无关,他也不会将自己的精力浪费在不必要的事情上。
看到安诗茹出现在自己的眼前的时候,虽然沈言表面上并没有流露出特别外放的情绪,但是心里不得不发出感慨。
感慨江纨承真的是有先见之明,如果自己现在不在的话,不知道眼前的这个女人又会对申知遇做些什么。
对于沈言对自己的不搭理,安诗茹心中更是生气,一个小小的助理竟然还在自己的面前拿乔,直接的不搭理自己了!真是可恶!
“我跟你说话呢!难道你是哑巴吗?”
因为安诗茹心中本就是憋着怒火,眼下看着沈言在这里,她心里更是清楚的知道。自己恐怕无法打申知遇一顿解自己的气了,只得将心中所有的怒火都撒在了这个拦路虎身上。
安诗茹拿起自己手中的包包,毫不留情地就打在了沈言的胳膊上。
沈言可以在言语上容忍安诗茹的放肆,可是眼下她真的侵犯到自己的利益了。
而且沈言也一直时刻的记着江纨承让自己照顾好申知遇,现在安诗茹这么大声嚷嚷着甚至动手,指不定下一个动作就可能碰到躺在病床上的申知遇。
所以,沈言不再沉默,直接站起来抓住了安诗茹还想要继续抓着他的手,冷言对她说道:“请你出去,不然的话我就叫保安了。”
“保安?”听到沈言话语上对自己的威胁,安诗茹更是嗤笑了一声,言语之间很是张狂,“你叫啊!我看那个保安敢把我给赶出去!”
而就在安诗茹大声的嚷嚷的时候,一直在病床上躺着的申知遇却是**了一声,随后缓缓睁开了眼睛,对峙中的两人并没有发现申知遇的变化。
只见申知遇缓缓睁开眼睛,看着眼前的这两个人,觉得有些莫名其妙,在缓了一下之后才回过神来,下意识的问了一句。
“你们在干什么呢?”
申知遇的声音并不大,可是在这一个小小的病房,也足以让两个正在争吵的人听见了。
沈言松开了抓住安诗茹的手,回过头去看着申知遇醒来,推了推自己的眼镜框:“你醒了。”
申知遇认出了眼前这人是江纨承的助理,遂轻轻点了点头。
沈言正想要说些什么的时候,他身后的安诗茹却是一把拉住他的胳膊,将他推向了一旁,随后站在了申知遇的病床前。
看着安诗茹眼神中流露出的恨意,申知遇可是丝毫不想落下风,只见她强撑着自己虚弱的身体从床上坐起来,回瞪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