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君这冷面女人,铁树开了花了!
那这就更有意思了,没人跟我抢风姿卓越的顾承安,都去争肖骁风!
真乱。
感情真复杂。
我回去的时候,顾承安已经回来了,也是一身酒气,躺在书桌旁的软塌上打盹。
我一回来,这才眯着凤眸睁开眼:“你回来了。”
我去扶着他起来,他沉重的身子靠在我身上,扶着他去浴池。
我道:“贤郡王回来,你就喝这么多。”
他傻乎乎笑道:“我也挺佩服贤郡王的,更何况,席永年是他儿子,结交一二并无坏处。”
我应和道:“也是。诶你小心些,这是柱子!”
担忧地东拉西扯,生怕他一时抽风把自个儿给撞到了。从来没觉得到浴池这段路这么长,跌跌撞撞走得真累人。
总算是把他拖到了浴池边,他又拉着我不下水。
我干脆直接一脚把他踹下去,他“噗通”入水又拉着我的脚踝,将我猝不及防地也拉下水。
突然的下水让我呛了一口,他像个傻子一样站在那里痴痴笑着。
哎,无奈。
我叉着腰站在水里,趾高气扬:“在外面喝酒,自己洗!”
他略显委屈,但还是自己乖乖脱了衣服,蹲在池子里,眼巴巴地盯着我。
我别过头不去看酒后犯浑的他,免得心软。
“诶你干嘛!”
他玩儿闹似的掬起一捧水朝我头上扑来,我抹掉眼睛上的水,他不知什么时候又凑到我面前来,裸着精壮的上半身,双臂撑在浴池边,居高临下地虎视眈眈看着我。
熟悉的危险的气息。
这就是我让他自己洗的原因,但他总有办法耍赖拖我下水。
他目光灼灼:“你又去找刘君了。”
我:“你怎么知道?!”
他皱眉:“你身上有酒味,皇宫里的酒。”
我捏着他的鼻子:“你是属狗的么?狗鼻子这么灵!”
顾承安:“师父老说我鼻子灵,所以叫我狗崽子。”
“噗~”我憋笑:“那你是个什么品种?赖皮狗?”
他凑近,用力嗅了嗅,鼻尖触到我脖颈,低声道:“狼狗。嗅到了猎物的气息。”
唔~
此处少儿不宜,省略一千字。
我无力趴在浴池边,顾承安要帮我洗,我连忙拒绝了,捂紧湿漉漉的衣衫,把他撵上去。
他心不甘情不愿地穿着里衣走了,等我猛地回头,果然,他冒出脑袋眼瞅瞅地。
我两眼瞪过去,他吃饱餍足地舔了舔唇,这才传来上楼的脚步声。
我将头埋在水里冷静,呼~太危险了。
适才意乱情迷,险些被他摸到不该摸的地方。
日后这样的亲近,得少一些。
胸脯现在发育很快,待久了,瞒不住。
简单处理了身上的滑腻,顾承安手里拿着毛巾,像是等了我许久。自从说他像狗,现在怎么看他,都像一只傻不拉机的狗,乖巧,可爱。
他轻柔地盖上毛巾给我擦头发,修长的手指顺便在头皮上按摩,我闭上眼睛,很享受。
当人的灵魂放空,就会想很多有的没有的事情。比如此刻。
我:“狗子,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又不能下崽子又不能那啥,图啥?”
顾承安:“蠢猪。等你长大了,不就能图那啥了吗?这叫养成系。自己养大的猪,自己吃。”
睁开眼咬牙切齿凶他一番,得到想象中宠溺的笑容,闭上眼睛继续享受,嘴角确是笑开了花。
我:“你师父真懂你,狗崽子真是深刻地诠释了你的个性。你看着狗啊,跟狼相近,有野心又凶狠,又像狗一样忠诚乖巧。你师父比我懂你。”
他笑道:“我眼光也不错。你吃了睡睡了吃,还有人天天伺候着,养肥只能被吃,有猪的白嫩,还有猪的体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