赖诗凡摇了摇头：“我没有说…”
是老师自己知道了，自己没有说。
“没说你还给她们打？打回去啊！”手机好像听到了赖诗凡的心声回道。
“你不说，老师会知道？”唐风晓嘲讽的一笑。
“我真的没有说。”手机的声音就像在给赖诗凡洗脑一样，但是多年的压迫，赖诗凡肯本抬不起头。
“我tm今天不把你打成猪头，我就不信欧！”欧萱千感觉看着赖诗凡就来气。
她一脸可怜巴巴的样子，到底想装给谁看。
唐风晓瞬间就抓住了赖诗凡的头发，欧萱千乘机拳打脚踢。
疼的赖诗凡眼睛发红。
“你干嘛？打回去啊。”手机的声音不断的响起。
赖诗凡眼泪溢满眼眶出来，她不敢。
“你个怂包，看我的。”手机说着就要附赖诗凡的身子。
赖诗凡的眼泪正巧从眼眶掉落滑倒了脸上，手机瞬间被弹了出去。
“我去，你既然不敢还手，就是自作自受，你哭什么。”手机的魂瞬间缩回到了手机里，有些气愤的说道。
如果不敢还手硬是要给别人打，那就别哭啊！那么娇情的受气包……
“你们来的正好，一起打啊！”欧萱千的声音传出。
一旁正好几个人像教室走来。
其中一名看着立马跑过来提醒道：“还打啊，老师来了。”
欧萱千和唐风晓瞬间松手，往自己的座位上一坐。
后面上来的人推了推赖诗凡。
赖诗凡也来到了自己的座位。
厉如云走到台前，看着赖诗凡，此刻的赖诗凡拍了拍刘海挡住了发红的眼睛。
“你刚才在干嘛？”厉如云问道。
“没有干嘛。”几个人七嘴八舌。
“你不敢打不回去，总敢和老师说吧。”手机劝道。
赖诗凡揉了揉眼睛，在心里道：“说了有什么用。”
“可你不说怎么知道没用！”手机真的有点恨铁不成钢。
“赖诗凡！”厉如云在台前大声喊到。
“啊？”赖诗凡直接吓得站了起来，整个人还有些害怕，是不是自己和手机的对话被听见了。
“你放心吧，别人听不见我的声音的。”手机传出高冷的声音。
“刚刚发生了什么事？”厉如云问道。
四周的同学立马盯着赖诗凡，吓得赖诗凡后退了一步，后膝盖撞到了凳子，有些磕绊的道：“…没…没。”
“……”厉如云也有些无奈了，昨天她也怀疑赖诗凡是不是被欺负的，但是如果赖诗凡自己都不承认，她在怎么样都没有用啊。
“悲伤的逆流成河，郭敬明写的，赖诗凡你今天的作业就是看一遍，写悲伤的逆流成河读后感。”厉如云说道。
“嗯。”赖诗凡点了点头坐下了。
“为什么他们打你啊？”手机的声音又出现到了赖诗凡的脑子里。
赖诗凡摇了摇头，在心里回道：“我也不知道。”
手机：“既然你不知道为什么你不还手？”
赖诗凡有些怂：“我为什么要还手？”
手机不禁有些无语：“他们欺负你，你既然不想还手，想让她们欺负，那你就不要哭啊！你为什么要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