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看见易瑶跑去跳河的时候。
赖诗凡真的忍不住了，豆大的眼泪瞬间掉了下来。
“不是叫你不要哭嘛，怎么又哭了…”万能似乎有些不耐烦。
魂从手机里飘了起来，脸颊红红的，似乎生气了一样。
反应过来的赖诗凡，抽泣的擦着眼泪：“对…对不起…”
“……”万能看着赖诗凡显得有些无奈。
“我，我不看了…”万能虽然不是人，但却是从以前到现在，赖诗凡的唯一朋友。
赖诗凡害怕把这个朋友气跑了。
“停停停！”万能的魂往后飘了许多，但是手机却没有动弹。
“怎么了？”赖诗凡有些诧异。
“你…你手上沾了眼泪…”万能说道，他是真的怕水。
就算赖诗凡手上沾了一点眼泪，但是点屏幕和返回键是没有关系的。
可是万能真的很怕水…
“对，对不起。”赖诗凡反应过来，将手在衣服上蹭了蹭，她刚刚没有反应过来。
看着赖诗凡还打算去点返回键的时候，万能不知道怎么了，有些于心不忍。
而且其实还有几分钟这个电影就放完了：“别退了，几分钟就没了，你看吧，等下还要写作业。”
“…”赖诗凡的心里有些感激：“谢谢你。”
万能傲娇的双手抱胸：“不客气。”
其实他刚刚就想说了来着，只是刚刚赖诗凡是在厕所里说的谢谢。
万能看着赖诗凡的眼睛，有些发愣，其实赖诗凡哭过的眼睛，有些发红，就像涂了胭脂一样，很漂亮。
赖诗凡似乎感受到了万能的视线，有些窘态，伸手拍了拍刘海，将眼睛盖住了。
万能见赖诗凡如此，瞬间转移视线：“你知道有句话吗？”
赖诗凡摇了摇头：“不知道。”
“……”万能秒语塞，这个时候不是应该问，什么话！的吗…
“什么话？”赖诗凡也发现自己的回答好像有点堵人，立马又问道。
万能的脸色这才好了一些：“那句话就是，如果你活的像个包子，你就不能阻止有狗来追你。”
“包子？”赖诗凡不大明白，什么是包子。
“怂包！”万能发现赖诗凡有点白痴，怎么什么都不懂…
赖诗凡点了点头。
“你要反抗你知道吗？”万能说道。
赖诗凡：“可我打不过他们…”
“打不过就要任人宰割吗？你想啊，为什么他们只欺负你，不欺负别人。”万能有种烂泥巴扶不上墙的感觉。
赖诗凡一愣，当初赖南香也问过这个问题…
“还不是因为你不会反抗，所以他们才会变本加厉，你看易瑶，她高中，被压迫的时间比你还久，她最后还是学会反抗了。”万能劝道。
万能就是感觉拥有他的人，不应该那么软弱可欺。
“…”赖诗凡不回话，她不知道怎么回话，易瑶是反抗了，可是到了最后易瑶不是死了吗…
如果她不反抗至少还能活着吧…
万能扶额，他感觉赖诗凡就是一块朽木，朽木不可雕！
“我不会让你死的。”像誓言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