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好对上傅伯一深沉冰冷的目光,整颗心忽然就像被火焰重重包围了,“嘭嘭”地跳着,颇为紧张。
贺好不知所措,她的脚趾微微蜷缩着,然后愣愣地站在那里。
男人又抽出一根黄鹤楼,轻轻地点燃,吸着,然后吐出一个大烟圈,颇为尊贵性感。
贺好反应过来时,匆匆忙忙穿了鞋子,就往楼下走。
贺好的呼吸局促,到了楼下,定眼看时,傅伯一已经不在那里了。
贺好心中一慌,有些不敢相信,她抓着手机的手一紧。
忽然身后传来男人沉沉的声音:“金贺好!”
贺好的身子一僵,忽然一双强劲有力的手从身后抱住她。
贺好:“……”
男人轻轻地用嘴唇蹭着贺好的耳垂,说:“我今天看到一副很好看的耳钉,我觉得,你戴着一定会很好看。”
贺好两只耳朵都打了四五个耳洞,她却是很久都没有戴过耳钉了,她听了傅伯一的话,身子一僵,根本不知道答什么。
过了有些久,贺好问:“傅伯一,你怎么了?”
傅伯一忽然扳过贺好的身子,他对着贺好重重地呼了几口气,笑着:“我喝酒了。”
贺好闻到了傅伯一一嘴的酒味,他身上喷了香水,只有香水味。
贺好“啊哈哈”地推开傅伯一,说:“原来是喝醉了啊。”
贺好一偏头,就看见不远处停着一辆黑色林肯,助理和司机冲贺好招招手,然后笑着。
贺好皱眉,看着傅伯一:“既然喝醉了,就回去吧。”
傅伯一是喝不醉的,他从来没有喝醉过,可是此时此刻,他不愿意承认自己没有醉。
他看着贺好,眨了眨眼睛:“我可不可以跟你睡觉?”
贺好的心“嘭嘭”地跳,耳根一下子就红了,然后摆摆手:“傅伯一,你走行不行?你都让我滚下车两次了,你不是很厌恶我吗?”
贺好说着“厌恶”这两个字,心一窒,她微微捏着拳,向后退了一步。
傅伯一忽然凑近贺好,强迫性地搂住贺好的腰,他一低头,就吻上了贺好的鼻尖。
贺好:“……”
傅伯一的声音沉沉的:“金贺好,你这张脸,长得很不错。”他说着就一把摸上贺好的脸,一寸又一寸认真地抚摸着,就像在摸一件很珍贵的东西。
贺好“呵呵”地冷笑,说:“这不就是我仅存得价值吗?不然我怎么入得了傅爷的眼?”她的语气嘲讽。
傅伯一一下子就皱了眉,重重一推,贺好就摔倒在地上了。
贺好“啊”的一小声惊呼出来,她穿的是拖鞋,一个踉跄,拖鞋就飞到了一边,离开了双脚。
贺好一摸手臂,她穿的是无袖的睡衣,手臂那里蹭出血了。
然后贺好一抬头,就对上了傅伯一冷得要杀人的目光。
傅伯一说:“你不要用这种语气跟我说话。”
贺好眼眶一红,问:“什么语气?”
傅伯一懒得说,抬步就走。
贺好“啊”地大叫一声,吼着:“滚吧!滚就滚!别来找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