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伯一的面色很难看,后来他查清楚了,傅老爷子的确认了千慕家的一个人做义弟,的确把另一个扳指给了那个人,一切都是为了报恩,没有想到现在会留下这么大的后患。
陆生命继续说:“千慕家虎狼之心,啧啧,到时候傅爷连自己都保不住,还怎么去保护贺好啊?”他笑着,笑得颇为嘲讽。
傅伯一微微捏拳,然后淡淡地来了一句,他看着陆生命,说:“我们赛马?”
大清的姚衡写有《寒秀草堂笔记·宾退杂识》,里面:“入贡方物,当时曾得其贡单,今録於此:一大金合一个……一各样赛马的画。”后来赛马是一种比赛运动。
陆生命“呵呵”地冷笑,他看了一眼外面的天色,然后声音沉沉的:“不了,你还是回家陪着贺好吧,她那样的小姑娘,自己一个人待着,肯定是极为害怕的。”
傅伯一死死地皱眉,他的声音冷冷的,说:“别说得你很了解贺好一样,你对她来说,什么都不是,她告诉我了,她根本不喜欢你。”
陆生命好看尊贵的脸上没有太多的表情,他的声音沉沉的,继续说:“贺好特别讨厌自己一个人,她需要有人陪着她,这首她很久以前的习惯,你陪着她的时候,最好伸手抱着她,亲吻或者其他的,都没有拥抱能让她来得安心。”
傅伯一定定地站在那里听着,他觉得他心里不舒服,很不舒服的那种,他死死地盯着陆生命,然后他着实忍不住了,就“嘭”地重重一拳砸在了陆生命的脸上。
陆生命摸了摸脸,然后也不甘示弱地回打了傅伯一重重一拳,陆生命冷冷地笑着,他大吼:“傅伯一,要不是当初我陆生命怯步了,现在你对贺好来说就只是一个屁!”
陆生命的脾气上来了,他真的受不了,他没有说话,然后挥着拳头,死死地一拳砸在傅伯一的脸上,然后两个人都互相挥拳砸人。
最后“嘭”地一声,傅伯一重重地一拳砸在陆生命的肩膀上,陆生命“嘭”地一声就跪在了地上,傅伯一居高临下地看着陆生命,他“呵呵”地冷笑着,说:“贺好是我的,你要是想把她从我身边夺走的话,那就凭本事来夺吧。”
傅伯一说着,就冷冷地擦了擦嘴角的血,然后就离开了。
陆生命抬头看了一眼那盏灯,灯光一点点地洒落在他的身上,洒落在他的眼睛里面,然后一下子就刺痛了他的眼。
他不甘心地依靠在墙上,然后死死地捏着拳头,他从来没有在意过傅伯一,他在意的只是贺好的感受,他知道,贺好一如既往地不喜欢他。
男人轻轻地闭上眼睛,然后他死死地捏拳,他的思绪一下子就回到了好多年前,年少的贺好。
那个时候,陆生命坐在贺好后面,他一生下来就是富贵子弟,然后嚣张跋扈得要命,学校里的每一个人都挨过他的欺负,可是他偏爱着贺好,他喜欢那个坐在他的前面,然后每天都笑得开开心心的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