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伯一不愿意和南宫丽萨扯这么多了,他死死地皱眉,然后就离开了,他走出去有些远的地方,然后轻轻地抬手,里面忽然就传来了“嘭嘭”的声音,然后就是“嘭”的大爆炸的声音。
傅伯一冷冷勾唇,然后他回去找贺好。
贺好依旧窝在床上看书,她嘴里正轻轻地念着纳兰性德的词:
辛苦最怜天上月,一昔如环,昔昔都成玦。若似月轮终皎洁,不辞冰雪为卿热。
无那尘缘容易绝,燕子依然,软踏帘钩说。唱罢秋坟愁未歇,春丛认取双栖蝶。
男人心疼地看着贺好,他从身后轻轻地圈住她,然后看着书,书上面并没有注释的,贺好说:“你懂意思吗?”
男人轻轻地点头,语气温和,说:“我懂。”然后他就开口,声音轻轻的:“最辛苦和最让人怜爱的是天上的明月,它在一月之中只有一夜是像玉环一样的满月,其它时候都像是不完整的玉玦。如果能像月轮那样终身皎洁,我会放弃自身像冰雪般的清凉为你发热。无奈的是人的尘缘容易结束,燕子还是那样,轻盈的踏上帘钩。”
贺好轻轻地笑着,说:“傅伯一,你真厉害。”她说着就轻轻地蹭了蹭男人的胸膛,男人的怀抱冷冷的,可是她就突然莫名地觉得很舒服,很喜欢。
男人轻轻地吻了吻贺好的脸,然后他看着贺好微微温和下来的情绪,他的心情一下子就激动了,他轻轻地笑着,继续说:“接下来呢,就是,我在秋日,面对你的坟茔,高歌一曲,然而愁绪丝毫没有削减。我是多么希望能和你像春天里**双宿的蝴蝶那样在草丛里嬉戏啊。”
“最辛苦和最让人怜爱的是天上的明月,它在一月之中只有一夜是像玉环一样的满月,其它时候都像是不完整的玉玦。如果能像月轮那样终身皎洁,我会放弃自身像冰雪般的清凉为你发热。”
贺好轻轻地抬了抬头,她一把轻轻地摸傅伯一的下巴,男人下巴带着浅浅的胡渣,贺好一边摸着一边笑着,说:“我知道接下来的意思是什么,就是说,无奈的是人的尘缘容易结束,燕子还是那样,轻盈的踏上帘钩。我在秋日,面对你的坟茔,高歌一曲,然而愁绪丝毫没有削减。我是多么希望能和你像春天里**双宿的蝴蝶那样在草丛里嬉戏啊。”
男人轻轻地凑到贺好的耳边,他的声音沉沉的,颇为宠溺和温和,男人说:“怎么就突然搞上纳兰词了?是因为太无聊了吗?”
看着纳兰词的贺好,对待傅伯一的态度也是极为不同的,温和了许多,妥协了许多,愿意亲近傅伯一许多了,这是一件很好的事情。
贺好一愣,然后她的面色微微惆怅,她的语气微微惆怅,她的语气微微凉下来,她说:“你知道吗?我从前就爱极了纳兰词,只是你忘记了而已。”
贺好喜欢纳兰词,可以三更半夜都在瞧着,傅伯一陪着她,可是男人现在居然不记得了,真是搞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