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好定定地站在那里,她被下了药,然后她现在只能别人叫她做什么,她就只能去做什么,根本动不了,也开不了口。
傅伯一终于忍不住了,他重重地推开了伞,然后大步地走了过去。
雨水慢慢地淋到男人的身上,让他显得颇为狼狈,他大步地走过去,然后一把就紧紧地抓住了贺好的手,从傅南方的身边抢走了贺好,把贺好拉到自己的身边。
贺好动不了,然后只能愣愣地站在那里淋着雨,她的婚纱在雨水里面显得颇为好看,傅伯一一的面色冷冷的,他看着傅南方,说:“有些东西是你的,那就是你的,不是你的,就永远不要痴心妄想。”
傅南方面色难看,他把伞丢了,然后也淋着雨,他说:“我不知道傅爷在说什么,只是今天是我爸爸的葬礼,也是我和贺好的婚礼服,傅爷就不能看在我爸爸的面子上不要闹事吗?”
他说着就摆了摆手,然后他的属下全部都冲了上来,手里面都拿着一把冰冷的家伙。
他的属下围着所有人,然后大有一副要动枪的样子。
众人就看着傅南方,然后都议论纷纷起来,说,自从傅二爷死了之后,二爷这个养子就变成这样了,一个哑巴就突然变成了一个可以好好讲话的人,看来也有可能是他把二爷搞死了,不然他能现在摆出这个阵仗来吗?
傅南方人冷冷一笑,然后他微微摆手,那个说话的人就被“嘣”的一声,中了一枪,倒在地上。
然后鲜血在雨水的冲刷之下,慢慢地在人们的脚下经过。
金故微微皱眉,他看着傅南方,说:“今天这里举办二爷的葬礼,又举办你和贺好的婚礼,到底是怎么回事?”
金故怎么讲,到底也是傅南方的岳父,他轻轻的地笑着,说:“岳父大人,这点事情就交给我来处理好了,你不用过于担心。”
他说着,就微微摆手,然后他的属下就把一些无关紧要的人全部都带了下去。
傅伯一冷冷地看着傅南方,说:“这些年来二爷忠心耿耿,一直安分守己,没有想到到最后还是养了一条狗。”
他说话的时候面色冰冷,语气颇为不屑。
傅南方一下子就恼羞成怒了,他冷冷地看着男人,他最讨厌男人这副高高在上的模样。
对,他跟傅伯一的确是不同,他只是一个养子,他的身份没有傅伯一身份那么尊贵,傅伯一出生就是傅家正支的继承人,唯一的继承人,他高高在上,手段狠辣无情,无论他变成什么样子,永远都有一大堆的女人在他身后追逐着,有许许多多的豪门望族跟随着他。
这些都是傅南方远远都比不上的,他嫉妒傅伯一,羡慕傅伯一,恨傅伯一,而现在对他傅南方来说,他最讨厌的就是贺好站到了傅伯一的身边。
她
他活了这么多年,他的心里面,黑暗得很,他在傅二爷身边伪装了这么多年,他几乎就是一个怪物,可是贺好让他重新看到了生命的希望,让他觉得生活还是可以继续的。
他想,等他和贺好结婚了,他就和贺好好好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