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伯一的面色沉冷,他看着贺好,说:“我一直以为,从你来了帝都,我就以为,你才是贺好。”
贺好的面色一变,她忽然就想起了她和傅七七的约定,她要成为傅家女主人,有了金家四小姐这个身份,好像更好。
贺好看着傅伯一,她点点头,说:“对,我才是真正的金贺好。”
男人的面色一沉,“嘭嘭”的几声,他把门框边的花瓶重重地推倒了,然后他大吼,说:“够了,我不想听你讲任何废话了,别装了!”
贺好一愣,她说:“傅伯一,你说我装?你凭什么这样说,我说我是贺好我就是贺好,你自己不信关我什么事啊?”
傅伯一听着贺好嘴里蹦出“傅伯一”这三个字,他狠狠地皱眉,然后一把冲过去,他死死地捏住贺好的下巴,冷冷一笑:“阿丑,我警告你,你该是谁就是谁,不要在糊弄我了。”
他一顿,继续说:“看看你这张脸,你再听听自己的声音,你哪里有一点是像金贺好的?”
男人的声音冰冷,字句质疑,他继续说:“你要是金贺好,你的血型怎么和金故的血型不一样?”
是傅七七的药,让贺好的血液都发生了变化,贺好却是不愿意解释了,傅伯一大抵也不想听吧。
贺好的心一沉,她难受得不行,可是她却咧嘴笑着,她说:“哦,好,我知道了。”
傅伯一重重地甩开贺好,然后用纸巾轻轻地擦了一下自己的指间,他的面色凶狠:“还有,我的名字,是你配叫的吗?”
贺好识趣地开口:“傅爷。”
傅老夫人站在门口那里,她的面色沉沉的:“怎么就突然闹进医院里面来了?”
贺好的面色苍白得要命,傅老夫人走过去轻轻地揽住她,然后很不悦地看着傅伯一。
傅伯一冷冷地扯了扯衣领,说:“金家金爷,突然脑出血,住院了。”
贺好的面色一震,她才要说话,傅伯一就冷冷地走了出去。
傅老夫人轻轻地摸着贺好的脸,满脸心疼,说:“你这个孩子怎么这么多不会照顾自己?你出去怎么都不跟我说一声。”
贺好的眼泪忽然就掉在傅老夫人的手臂上,十分滚烫。
傅老夫人连忙问:“发生什么事了?”
贺好的声音哽咽,她摇摇头,说:“只是发生了一点小事而已。”
傅老夫人帮贺好擦着泪水,问:“是不是伯一惹你的?”
贺好瞬间就哭得上不接下气的,她说:“对啊,傅伯一太让人难受了。”
傅老夫人亲切地摸着贺好的头发,说:“丑姑娘,你听我的,你不要喜欢伯一,你这么好的姑娘,你应该去配一个阳光,温润如玉的男孩子。”
贺好“哇哇哇”地就哭了出来,她环着傅老夫人的腰,说:“好难受,好难受,难受得不行啊!”
傅老夫人劝着,说:“没有关系,摸摸头,一切都会过去的。”
***
傅伯一走到金故做手术的手术室前,他看着千百木容,心里却难受得要命,他怎么看着,都没有熟悉的感觉。
可是,血缘是骗不了人的,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