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现在傅伯一都不吸烟了,就算他压力再大,再想吸烟,他都强迫自己忍住,然后戒掉了。
宫好心觉得很好笑,他说:“我没有想到,高高在上,无比尊贵,权势堪比王的傅爷居然会为了一个女人委屈自己。”
傅伯一才要说话,宫好心忽然就把手中的踩灭了,他点点头,说:“我知道,毕竟是贺好嘛,为了贺好,还是值得的。”
傅伯一的面色一沉,忽然就想起了,宫好心说贺好有一个很深爱的男人,那个男人,就是贺好孩子的父亲,这就是傅伯一心里的一根刺,他现在看着宫好心,心里面就莫名地难受。
傅伯一顿了许久,他来了一句:“贺好会成为我的妻子的。”
宫好心“啧啧”了几声,说:“傅爷说话都不经过大脑思考的吗?傅家女主人,必定要是和傅家门当户对的千金,听说傅爷的旧爱,王都高家高小姐来帝都了,这真是上天给傅爷的良配啊!”
傅伯一:“……“
宫好心“啊哈哈”地笑着,说:“傅伯一,滚吧,你再不滚,我就杀了你了!”
傅伯一冷冷掀唇,他说:“我从来就没有怕过,只是你不敢下手而已。”
他说着,就重重一拳在宫好心的脸上,他的动作太快,宫好心根本反应不过来,“嘭”地一声,就生生地受了一拳。
宫好心擦了擦嘴角的血,他“呵呵”地冷笑着,说:“刚才在长欢阿姨面前装可怜的傅伯一多搞笑啊!这样的傅伯一,才配做傅爷嘛!”
既然敢担起“爷”这个字的男人,肯定是一个不一样的男人,宫好心觉得,傅伯一从来都没有愧对过“傅爷”二字,虽然傅家和宫家经常利益冲突,宫家吃了不少亏,可是讲真的,傅伯一的确是一个很出色的男人。
傅伯一冷冷一笑,他没有再说什么,转身就离开了。
宫好心也出了大牢,宫橙陪在他身后,说:“王挨打了吗?”
宫好心冷冷地勾了勾嘴角,他说:“刚才我分明就是激怒了傅伯一的,可是他一拳就了事了,我不知道他到底在想什么。”
宫橙问:“既然王把木小姐关进了大牢,怎么这么轻易地就把她放出来了?要是傅爷大闹,王不是就有理由收拾他了吗?”
宫好心冷冷地笑着,说:“那你觉得,我把她关进来是为了什么?”
宫橙点点头,忽然一下子就懂了。
宫好心把木长欢关进来,他在赌傅伯一会不会来接人,傅伯一来了,他就告诉傅伯一,木长欢是有多么地喜欢总宫,是有多么地喜欢他爸爸,是有多么地厌恶他傅伯一的存在。
宫好心都做到了,他带着得逞的得意,然后很得意地笑着。
而傅伯一出去,他上了车之后,木长欢淡淡地看着他,说:“你的伤口怎么样了?”
她坐在副驾驶上,才华开车,她通过后视镜,一眼就看到了傅伯一勾起的冷笑,傅伯一说:“没有如你所愿,我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