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伯一走过去,冷冷地睨着贺好,嘴角冷冷地勾起来:“你求我啊,你求我放过你啊。”
贺好垂着头,死死地看着男人的鞋尖,她没有说话,微微捏着拳。
傅伯一突然就烦躁了,他扯了扯衣领,摆手,保镖就把贺好放了下来。
贺好瘫坐在甲板上,病号服都湿透了,她重重地咳了几声,抬头看傅伯一,目光清冷。
傅伯一慢慢地蹲下去,他伸手重重一扯贺好手腕上的绷带,一下子就看见了贺好手腕上血淋淋的伤口,伤口被海水浸泡久了,现在开始有点发烂。
傅伯一的目光冷冷的,他凑过去,凑到贺好耳边,声音沉得要命:“金贺好,我问你,你身上为什么纹着我的名字?”
贺好“呵呵”地冷笑,说:“因为想**你啊,对啊,就是因为我想要**你。”
男人好看的眼睛里布满了嘲讽,他说:“是吗?,那……”
他重重地咬了一口贺好的耳垂,说:“那我满足你,怎么样?”
他话音一落,微微摆手,助理和保镖顿时都下船去了。
闹了这么久,已经入夜了,气温慢慢地降下来。
贺好蜷缩了下身子,傅伯一“呵”地冷笑出声,然后伸手,重重地扯掉了贺好的裤子。
贺好抓着傅伯一的手,说:“你要干什么?”
男人高傲地看着她:“你很幸运,即将成为我的第一个女人!”
他话音一落,贺好就“啊”的一声大叫出来,她抓着傅伯一的手,声音颤抖:“傅伯一,你疯了吗?”
傅伯一睨着她:“然后呢?”
他轻轻地解开了自己的外套,然后解开衬衫的扣子。
贺好看着他的动作,眸子里的光一下子就熄灭了,然后她的泪就掉了下来。
贺好的心是窒息的,难受到不行。
现在的傅伯一,已经不是从前的傅伯一了。
原来真的,她来帝都,真的是犯贱。
男人突然一把掐住贺好的脖颈,他冷冷地笑着:“你在想什么?说说看,你希望我怎么玩你?”
贺好的呼吸渐渐缓不过来了,她的眼泪越来越汹涌了,这个曾经把她捧在手心里的男人,真的变了。
她金贺好最珍贵的东西,已经不属于她了。
不,从他打算离开她的时候,他就已经不是她的了。
贺好轻轻地哽咽着,她的伤口疼得要命,疼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男人忽然抓着贺好的手,不让贺好乱动,他看了眼腿脚都扎着绷带的贺好,冷冷勾唇:“被人欺压的感觉怎么样?”
贺好偏开目光,并不看傅伯一。
傅伯一身子一沉,压了上去,笑着:“在帝都,是我说了算。”
他笑着,笑着笑着,就闯入了贺好的身体,动作颇为粗暴。
贺好疼地叫出声来,骂了一句“妈的”,说:“傅伯一,我全身湿伤,你也下得了手,你真他妈恶心!”
男人“呵呵”地沉笑着,忽然感觉到了什么,就算他没有睡过别的女人,这些常识他还是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