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还担心他在家里的危难处境,殊不知他给自己也带来了多大的麻烦。
现在应该想办法是如何还上张叔的钱,毕竟那一份恩情怎么说都要还上。
她可不想在背负上无底洞的债务,要是再找不到的话,接下来可就麻烦了。
这时手机又响了,祁凉许暄妍调整了下心情,接下电话,脸色立即就变了:“张叔出事了?我马上到。”
绛蓝色泼墨般席卷着天地,一片孤寂后,霓虹骤亮,如一颗颗璀璨夺目的钻石。
年轻的驻唱歌手用自己撕裂的喉咙,喧嚣着,这是属于年轻人的夜晚。
酒吧被设在地下,常年照不进太阳,除了几个整理卫生的保洁阿姨,就只有年轻的白皮肤男女,与陌生人贴身热舞,靡靡之音碰撞,酒吧内奢靡一片。
男子生的一副好面孔,斜眉入鬓,墨石般的眸子熠熠生辉凉薄的唇角勾起一抹近似无的讽笑。
上帝好像是偏心他的,将他的五官刻画的精致立体,棱角分明的下巴,仿佛艺术家一笔一画勾勒出来的,绝不马虎。
他本该是全场的焦点,可他身上所散发着的气息,是一种不允许靠近的警告,危险的眯起眼,残忍而又血腥。
几个女人凑在一块儿,用欣赏猎物的目光打量着他:“怎么样姐们儿,敢不敢?”
好笑的顺着视线望去,干脆被说这谁有我带不走的人,刚看到,语气瞬间变了,“那可是个大人物,听说过关总没。”
穆安接过女人的媚眼如丝,随着最后一波炸落下笑容,越发放肆疯狂,朝着众人收租:“来来来,多给我钱,你们这群菜鸡还以为有多大的能耐,原来也不过如此。”
几人不高兴的撇撇嘴:“怎么回事,今晚的运气跟他妈吃了狗屎一样。”
虽然这么说还是很失去的,把钱放到桌子上,穆安小的犹如人生赢家一摊手,故作无奈:“没办法,老子今晚运气来了,自然财运就来了。”
有人打趣了一声:“得了吧,要不是关总没参加,哪还有你的赢得分?”
几人跟着应和:“是啊,上次输了辆跑车的,难道不是你?”
穆安笑的狡诈:“是啊,谁让人家今晚没帮你们呢,说是不是。”
视线一撇,落到角落的男人虽隐于黑暗,但是身上的气场却不容被忽视。
穆安突然好奇:“你今儿这怎么了?一副不高兴的样子,有人惹你不高兴?”
“谁还敢惹我们观众不高兴,那不是往枪口上撞嘛。”
关山南霍少昱疲惫的揉了揉眉心,愈加不耐烦,顺着旁边的起哄,流露出及时暴走的崩溃状态。
关山南霍少昱看上去心情并不好,从刚开始被他们叫来,到现在脸色一直沉沉的,底下的人知道他向来如此,也不客套,自己玩儿自己的。
也不是没人搭讪,美女细腻的肌肤几乎都要贴近他的要害,关山南霍少昱一个冷冷的眼神就把人家打发走。
那还有这样子出来玩的,不是在扫兴?
“也不是我说啊,这一个不行就换两个,这世上哪个女人不爱钱不爱包包的,实在不行再多给点,哪有那么多费劲的事,听说你最近私藏的那个小女人,我看了也就那样,没啥特点……”
穆安要不说这事还好,一说,关山南霍少昱怒火噌的一下就上来了,眸子眯了起来:“什么时候我的事轮得到你指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