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喂,什么流氓,我们俩最近可是天天睡在一起,你怎么不说我流氓?”锦龙白了秦鸢蓉一眼,继续脱这衣服。
转过身,秦鸢蓉还不放心的捂上自己的眼睛道:“那那那,你每次睡觉都只是脱掉外面的罩衫,你现在可是在全脱诶,我怎么不能叫了。”
“那你别忘了,你可是我明媒正娶,八抬大轿抬回家门的夫人,看看夫君的身子,害什么羞啊。”
锦龙就喜欢挑逗秦鸢蓉,秦鸢蓉越是害羞越是脸红,他就越是开心越是无耻。
听到锦龙强忍不住的箫声,秦鸢蓉生气了。
跺跺脚,一气之下,秦鸢蓉就转过身,大眼看着锦龙。
“啊!你这是要干什么?”锦龙被秦鸢蓉吓得赶紧伸手去捂自己隐私的部位,神情尴尬不已。
秦鸢蓉却强装无所谓的样子,道:“干什么?你不会在害羞吧,你我可是夫妻了,夫君,快快换衣服吧,别挡着了。”
抱起双臂,秦鸢蓉笑的很无耻。
锦龙无奈的撇撇嘴,道:“你转过去!”
“我不。”秦鸢蓉得意的说。
“快点啦,求求你!”锦龙硬的不行,就来软的,一脸求饶的苦苦模样。
秦鸢蓉扬扬头,“那好吧,那我就饶了你!”
说完,秦鸢蓉就潇洒的转身,可是刚一转过身子,秦鸢蓉的脸就涨的通红,火辣辣的像是抹了辣椒一般。
唔,这可真吓人。
锦龙小心翼翼拉过自己的衣服,为了确保秦鸢蓉不会再次偷袭,锦龙猛地窜到床上,拉下窗帘,躲在里面迅速的换起衣服来。
秦鸢蓉别过脸,看看在窗帘掩映下,锦龙薄薄的身影,脸上又热了起来。
待锦龙换完衣服,就轮到了秦鸢蓉。
锦龙在秦鸢蓉的强行逼迫下,来到了屋外。
双手撑着栏杆,锦龙看着一楼喝茶的众位,忽然三抹熟悉的身影融进了锦龙的视线里。
“他们?”
锦龙轻声念叨着,在对方抬头向这边看来时,锦龙翻身躲在了一旁的红柱后。
胡茬男和两个黑手也买了干净的衣服,定了两间房,打算换一下衣服。
趁着他们和老板讨价还价的时候,锦龙快速的钻进了自己的屋子里。
此时的秦鸢蓉刚换好衣服,见锦龙就这么的跑进来,秦鸢蓉惊的差点又叫起来。
“嘘!那些人追来了。”锦龙单手抚上秦鸢蓉的唇,说。
“那怎么办?”秦鸢蓉问。
“一会儿我们换一家住的地方。”
说完,锦龙的眼睛就锁在了秦鸢蓉的身上,一时间,挪不动了。
秦鸢蓉垂眸看看自己,道:“怎么了?是不是很不适合我?看着很奇怪啊?”
“不不不,很好很好。”
只见,眼前的秦鸢蓉身着素纱白衣,头发高高的梳起,一副清秀男儿的打扮。
“你这样打扮,估计你就算是从那些人眼皮底下经过,他们都是不容易察觉的。”锦龙认真的说。
不施粉黛,男儿装的秦鸢蓉一改往日的娇媚,此时此刻却多了几分男孩子家的帅气。
“真的么?我还有些不适应呢。”
秦鸢蓉不好意思的摸摸脸,睨了一眼身旁的铜镜,怎么看秦鸢蓉都不敢相信这就是自己。
“哎哎哎,以后就不要动不动的摸脸了,太女孩子,会引起别人的注意的!”锦龙提醒道。
“哦。”
秦鸢蓉本来是打算在寺庙里借一身男儿家的衣服,但是小和尚却告诉熔岩他们寺庙里根本就没有凡夫俗子的衣服,有的就是青灰色的衣袍。
为了来到杭州城不太招摇,秦鸢蓉只好在当地买了男儿的衣服,这样一来,她和锦龙还不会那么引人注目。
换好衣服,锦龙就和秦鸢蓉趁着黑手们回屋的空当离开了酒楼。
走到马厩,锦龙顺手抓了一把黑色的马尾,做成了小胡子,贴在了自己的脸上。
现在秦鸢蓉和锦龙两人就算是互相对看着,他们都有点认不出来彼此了。
秦鸢蓉和锦龙刚刚离开酒楼,花语和石春就来了。
她们向酒楼老板询问有没有看见锦龙和秦鸢蓉,但是酒楼一天的流水客人就多达三四百人,酒楼老板实在不记得秦鸢蓉和锦龙长什么样子了。
摇摇头,酒楼老板应付道:“没有,没有来。”
“啊?怎么办花语姐,主子他们到现在都下落不明,我们是不是要回都城看一看?”
“嗯,你别急,”说着,花语又扭头对着酒楼老板说:“老板你们这里有笔墨么?我可以给我朋友留下口信么?”
“嗯,,有,小二那笔墨来,给这位姑娘。”打着算盘,酒楼老板连头都不抬一下。
花语给锦龙和秦鸢蓉留了一张字条,他告诉他们他们要回都城了。
其实,花语等人也不知道秦鸢蓉和锦龙到底还在不在杭州城,如果还在,那就希望他们能看到这张纸条吧。
抬眼,花语把字条递给老板道:“老板,这里有一些银子,您若是看见我家主子,记得把这张纸条给他,这是给您的报酬。”
一边说着,花语一边从绣花荷包里掏出一锭银子推在了老板面前。
眼前银光灿灿,老板终于抬起了头,一脸奸商的模样看着花语,“姑娘放心吧,这件事就交在我身上。”
说完,老板就开心的收下了前,和纸条。
花语转身,便带着石春走了。
石春问:“花语姐,我们这是要回都城了么?”
“对呀,也许主子他们也回去了,我们还是回家看看吧。”
就在这时,一双阴鸷般的诡谲双眼正站在二楼的回廊上,看着花语和石春。
站在男子身边的人说:“大哥,那两个丫头不是那对男女的丫鬟么?我们要不要把他们也抓来问问,也许她们知道那对狗男女的藏身之处。”
“还是不要了,看她俩这样失望,应该是还没找到人吧。”
笑笑,胡茬男叫来了机灵一点的黑手,道:“你去把她们写的东西从老板那里要来。”
说着,胡茬男从腰间取出一粒碎金子,放进了机灵男的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