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不等灵夕回答,左剑闯就玩味的问道:“为什么要怕我?”
灵夕颤抖着看了一眼左剑闯挂在腰间的佩剑,脸上的神色更加惊恐了,她差点就跪在地上大叫“好汉饶命了”。
左剑闯顺着灵夕胆怯的目光看了看,发现原来她是在惧怕自己的佩剑,左剑闯笑的更加邪恶了。
“原来你是怕这个!”
朝着周围看了看,趁着四下无人,左剑闯胆子更加大了许多。
拉过剑,左剑闯将冰凉的剑柄抵在了灵夕的下巴上,诡异的捏着声调说:“哥哥我的剑法可是很厉害的,你可不要惹我生气哦。”
“我……”
“嘘――”把剑柄附在灵夕颤抖的唇瓣上,左剑闯继续说:“今晚子时我在冷宫里废弃的祠堂中等你,你若是不来,或者将这事说与他人听,小心哥哥我这把剑不会饶过你哦。”
灵夕瞪大眼睛,惊惧且不可置信的看着左剑闯,他说的话,灵夕却不明白其中的奥妙。
抖了抖唇瓣,灵夕问道:“去、去、去那里……做、做什么啊?”
“哈哈!”左剑闯大笑,脸上的淫亵之光更加浓厚,“去了你就知道了,哥哥会教你一些你从来没学过的东西。”
说完,左剑闯就又把剑挂回腰上,收起玩弄的眸光,左剑闯继续巡逻。
在经过灵夕身边时,左剑闯还不忘小声的说了一句,“我保证你会喜欢的!”
司徒梦的寝宫――
灵夕面色惨白,颤抖的身子还没从刚才惊悚的一幕中缓过神来。
听完灵夕的汇报,司徒梦这个早就经历过男女之事的人显然和明白左剑闯的意思。
大拍了一下桌子,司徒梦的怒火都快冲到房顶上。
“那个狗奴才当真是这么说的?!”
灵夕薄肩一抖,膝盖一软,整个人就似无骨般跪在了司徒梦的面前,“是、是、是这样说的……”
灵夕还小,不懂左剑闯的意思,所以她更加不明白司徒梦为何如此火冒三丈了。
“哎?你别跪下啊,我不是生你的气,快起来。”
伸手扶起了灵夕,司徒梦脸上的火气也渐渐消退,此时一个坏坏的小主意正在她的心里悄悄的滋长出。
眉宇柔和的看向灵夕惨白的小脸儿,司徒梦温柔的说:“灵夕你帮我一个忙可好?”
“什么呀,主子?”主子刚开始还在生气,怎么现在在有喜笑颜开了呢?
灵夕皱皱眉,实在不懂司徒梦的反复无常。
“今晚你就去冷宫和那个侍卫见上一面,你放心,我会暗中叫人的你的,只要你需让他把我准备好的酒水喝了就是了,别的什么都别管,办完事,赶紧回来!”
司徒梦说的神神叨叨的,灵夕也听得云里雾里的。
撅起嘴,灵夕问:“主子这是为何呢?为什么要让奴婢陪他喝酒?”
司徒梦瞥了一眼四周侍奉的人,一把把灵夕拉到自己的身边,凑在她的耳边小声的说:“我会在那酒水里下好谜药,解药你要事先吞下,你一定要让他喝下那酒,这样我们才能救出如容华,懂了么?”
“哦,这样啊。”灵夕点点头,其实还不是那么么明白。
她不明白为什么一杯掺了谜药的酒就能救出如容华,不过没关系,只要是自家主子的吩咐,灵夕都会尽力而为的。
此时,墨玉笙那边也不安分。
一大早,墨玉笙就穿戴整齐的给皇后锦颜请了安。
从凤仪宫里走出来,墨玉笙的身上多了一包药粉,那是锦颜给她的,专门对付恬容月和她的孩子的。
“花容。”顿足,墨玉笙一如往常般高傲的扬着下巴。
“是,主子。”花容侧身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