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手,姝婕妤不紧不慢的说:“妹妹不急,这样还是不够的,皇上不会只听我们的一面之词的,我们要找个合适的时机,让皇上看到丽贵人和那个侍卫苟合的一幕,这样皇上才会真心相信如容华是清白的。”
“还有……”张张嘴姝婕妤刚想要说些什么,忽然只觉得胃里一阵翻涌,恶心得很。
推开和芹就跑到门外的花苑里干呕了一番。
司徒梦见状很不解,也跟着跑出去,担心的问:“姐姐你这是怎么了?”
姝婕妤捂着胸口,急喘了两口气道:“不知道啊,就是觉得很想吐。”
“那快叫太医来瞧瞧吧,可别生了病!”
转身,司徒梦对着灵夕说道:“灵夕你快去太医院请太医来,说姝婕妤很不舒服,不得怠慢!”
“是。”
扶起姝婕妤,司徒梦又对和芹说:“和芹,你和我把姝婕妤扶到床上去,再拿些水来,你看怎么脸色突然变得这么不好看了?”
凝眉望着姝婕妤瞬间苍白的脸,司徒梦心如乱麻。
事情怎么发生的这么突然,让她措手不及。
雨宣阁内,墨玉笙刚刚睡醒,费力的捶着后背走到梳妆台前坐下,眼睛困得都睁不开。
自从秦鸢蓉被禁足后,墨玉笙每夜都会睡得很安稳,就好像心里的郁结被打开,再也没有什么能让她烦心的事情了。
“唔,这一觉睡得可真沉啊。”墨玉笙拍拍嘴,打着哈切说。
“主子主子,大事不好了。”花容从殿外跑了进来,神情慌慌张张的,看着像是撞见鬼一样。
“嗯?怎么了?”
“主、主、主子……”花容撑着腰,由于跑得太急,她都快要喘不上气了。
墨玉笙漫不经心的往头上比划着朱钗,心想在暗自比较着戴哪一只会更好看,根本就没有工夫里花容。
“等你喘完了再说吧。”
花容看墨玉笙这样不着急,心里更是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急的团团转,顾不上肺里的空气够不够用,花容急切的说道:“主子啊,刚才奴婢从乾坤宫那边经过,刚好遇见了丽贵人认识的那个侍卫……”
“那又怎样?难道你看上他了么?”
墨玉笙虽然天天和恬容月在一起,但是她压根就没有仔细用心的观察过恬容月,更别提恬容月和左剑闯之间的奸情了,墨玉笙连察觉都没察觉到。
“不是的主子,我是看到姝婕妤的贴身婢女和芹鬼鬼祟祟的跟在左剑闯的身后,看样子姝婕妤像是猜出了些什么……”
又拼命的穿了两口粗气,花容一口气把话说完,都快要把自己憋死了。
“什么?”
墨玉笙举到发前的手指一抖,不偏不倚的将朱钗插到了自己的额头上。
“哎呀,好疼!”
瞬时,墨玉笙的额上就出现了一颗圆滚滚的伤口,里面的鲜血汩汩而冒,外人看了只会觉得喜感。
“主子您要小心啊。”花容赶紧去给墨玉笙擦伤口。
“别管这些了!”
打开花容的手,墨玉笙踩着花瓶鞋就往屋外冲,“快和我去凤仪宫,我要找皇后娘娘说这件事!”
主仆二人刻不容缓的朝着凤仪宫走去,墨玉笙惊的脸都变了色。
姝婕妤躺在床上,傅太医前来诊断。
号完脉,傅太医沉稳的脸上忽现喜色。
司徒梦紧张的问:“傅太医,姝婕妤这是怎么了?”
傅竹冷退了两步对着姝婕妤和司徒梦说:“恭喜娘娘,贺喜娘娘,您这是有喜了!”
“什么?”司徒梦惊讶的看着傅竹冷,又偏头看看躺在床上面露虚弱的姝婕妤。
跑掉姝婕妤的旁边坐下,司徒梦也开心的说道:“姐姐、姐姐你听到了么,太医说你有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