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气?度什么气?你以为真是仙人啊!”家兴也着急,却是觉得岁儿根本不担心司马嶺,这个时候竟然还信什么没用的玩意。
岁儿白眼一翻:“司马嶺怎么可能有你这么蠢的下人!走开一点,让这围着的一群人赶紧给我散开!你也出去,我来救!”
这么多个家丁围在这里,都是人在呼吸着气息,怎么能好。
家丁看着面色一直不好转的司马嶺,想想请来太医之后怕是司马嶺早就一命呜呼了,咬了咬牙,带了家丁都出去。
但是也只是站在门口不愿的地方,一直盯着岁儿的动作,这样自己也可以在岁儿动手的时候及时发现。
岁儿敞开了司马嶺的衣服,然后稍微闭了闭眼睛,两手交叠着往司马嶺的胸口上按压过去,一下一下的。
过会按完之后,便捏住了司马嶺的鼻头,将司马嶺的下巴推上去了点,让司马嶺尽量平躺着仰着头。
横了横心,之前**司马嶺的时候,也只是说说话,搂搂腰,可是其他的根本就没有做过。
岁儿脸红了片刻,最后还是想救人最重要,便将嘴巴对着司马嶺的嘴巴,将自己口中的气吹道了司马嶺的嘴里。
“你这个女人!既然在这个时候占大皇子的便宜!”家兴在之前岁儿扒着司马嶺衣服的时候就想说话,看着那个女人将两只手压在了司马嶺袒露的胸口之上,还放了那么久。
他以为是什么独家的治疗方法,便没有放在心上。
可是刚刚看着那嘴巴都对上了,亲上了那还不是占便宜是什么。
这个女人,竟然在大皇子性命攸关的时候竟然还只想着占便宜!
“住嘴!你没看到我这是在度气吗?”岁儿脸色凶恶。
家兴看着岁儿那一套动作下来之后,司马嶺的脸色还真的有所好转,身上充血的地方竟然好了许多。
家兴便不再说话了,一脸尴尬地看着岁儿继续一会按压一会胸口,一会度气。
“好了,气顺了!”岁儿扬起了身前的头发,然后站了起来。
家兴半信半疑地走到了司马嶺的身边,然后伸手探向了司马焕的鼻息,的确是顺气后的呼吸,胸口一顺一顺的,显然是没有事情了。
脸色也是平常一般。
家兴惊喜之下,赶紧让两个家丁将司马嶺抬到了床上。
太医这时也来了,家兴赶紧又让太医看了看。
岁儿撇嘴,竟然还是不相信自己的技术,岁儿看着这边也没自己什么事情了,厌恶地皱了皱眉便转身离开了。
“夫人你……”索儿想了想,自己作为下人还是不要过问主子的事情了。
“想问我为何要救他?”岁儿理了理自己已经皱掉的衣服,揉了揉自己酸疼的肩膀。
索儿点点头。
“这么白死了真是便宜他了,多留些时日受受折磨,我还没有折磨够呢!”岁儿笑着说,脸上是一脸得逞的笑意。
索儿点点头,这样的解释倒是合理,以往的一些主子都是这样,恨极了这个人都是各种方法去折磨的。
“可是夫人应该让大皇子醒来就看见你,然后心里膈应你。”索儿说道。
“不,让他从别人嘴里听到这个事情最好了,我还真想看看他是什么表情。”岁儿伸了个懒腰,出了宫之后才发现,自己以前是努力压制了自己,如今这么放松下来,倒像是真的回到了自己小时候。
“所有的一切都是因为我,我是个罪人,我得为自己赎罪。”司马嶺依旧闭着眼睛,声音有些沙哑的无力,带着一些死亡的气息。
家兴却是站了起来:“根本就不是因为您,都是他们的错,不是您的错!”
“你怎么会懂,这一切都是因为我,我知道的,父皇说了,要不是因为我,他不会做出这些事情,西王的死还会有余力,闵韵兰的死也会有余力,都是因为我和老二老五斗,都是因为我!”司马嶺摇了摇头。
“不是!”家兴一脸的惊讶,老皇帝到底是跟司马嶺说的什么啊!为什么现在的司马嶺会将所有的一切发生都拦到了自己的身上。
“我说了是就是!闵韵兰本来是很安全的,要不是因为……要不是因为我去向父皇提了赐婚,父皇就不会知道韵儿是西王郡主,就不会借着这个将韵儿关进了大牢,都是因为我!”司马嶺翻身下床,眼神里带着绝望的执着:“让我去给韵儿赔罪!让我去给韵儿赔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