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宗世茂昏睡的时候,她便找了个借口和柳儿在后院小聚,她想弄清楚眼前的人到底是谁。
“连歌,你派人去调查昨日的情况。”宗世茂说着披着衣服就下了床。
“王爷,昨日的情况属下会去调查的,您这是要干什么?”连歌见他要出去的模样,拦着他。
宗世茂将他的手给推开,穿好衣服,说:“本王去见见那个救命恩人,你也跟上。”说着就往外走。
连歌大声叫道:“那昨夜的事情我应该去调查吗!”
“交给手下做!”宗世茂远远丢下了这么一句话。
宗世茂应该心里清楚是谁干的,这两年他迟迟不动手,不就是为了找一个好的时机将自己除掉吗,昨天就是一个好机会。
有人会怀疑是卿子河干的,但是卿子河完全没有理由才是,宗世茂第一个排除的就是他。
他毕竟是宴请的一方,要是宗世茂出了事,他第一个逃不了干系。
卿子河不会那么傻,商人总是比较精明的。
柳儿昨日受到了一丝惊吓,在昨晚好好休息一会儿也恢复了一丝的神色,闵韵兰就邀请她到后院小坐叙叙。
闵韵兰见柳儿与代晗长得一模一样的脸,仔仔细细打量着她的脸,那张脸确实完美无瑕。
当年的代晗,也是完美无瑕的,没有人可以比拟。
一朵花终究会枯萎凋零,只是闵韵兰没有想过代晗会这么的消逝,让闵韵兰很是痛心。
柳儿正在院子里给闵韵兰弹着曲,一曲终了,果然是让人难以忘怀的曲调,拥有一张好的面孔,在加上这么好听的曲儿,难免让男人胡思乱想。
闵韵兰是这么认为的,她找她来也不是为了对她做什么。
她喝了口手中的热茶,将茶稳稳的放在一旁,开口问:“柳儿姑娘,你与我的一个旧友长得及其相似,你家中可有什么亲戚,还是说有同胞的姐姐或妹妹?”
闵韵兰的这话问的也是唐突的不行,让柳儿一脸茫然。
“抱歉,是我的问题唐突了一些,只是我想问清楚情况,看见姑娘的时候,我还以为自己认错了人,是在是太像了,不,简直就是一模一样。”
“呵呵,公子可真会说笑。”柳儿拿着手绢,捂着嘴轻声笑道:“世间之人,每个人都觉得我与他们心中的女子很相似,这种话,柳儿已经听了太多回了。”
“不,这次不一样,她对我来说,算是我比较重要的朋友,她死在我的怀里,而我却无能为力。我亲手将她埋葬,所以看见你的时候,我觉得心很痛。”闵韵兰将自己心中话说了出来。
柳儿也很诧异的看着眼前的公子,大概从来没有人在自己面前流露出真的感情吧。
闵韵兰的脸上不止有悲伤,反而多了几分沉重的惋惜。
代晗的事,大概是她这一生之中的遗憾,眼睁睁看着她死在自己怀里,她浑身上下都是代晗的血。
甚至有时候在做梦的时候都能梦见代晗,或许是她对代晗的一种歉疚。
柳儿起身走到闵韵兰的身边,将手放在了她的肩膀上,好好的安抚着她。
“公子你也莫要太伤心了,这生死乃为人间常事,月有阴晴圆缺,人有悲欢离合。”
闵韵兰低着头抹着自己的眼泪,点点头说:“我都知道。”
魏以瑶远远就看见柳儿摸着闵韵兰,在她眼里,那就是她的子苏哥哥,他怎能在自己面前与别人有一腿。
虽然平时子苏哥哥都在拒绝自己,如今他当着自己的面,和别的女人**,那就是不可以的事情。
她气呼呼的从远处走了过来,站在闵韵兰面前叉着腰。
闵韵兰抬头疑惑的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生着气的魏以瑶,不知道她干什么好端端的来这里生气给自己看?
魏以瑶是听说昨日的事情,才会匆匆赶过来的,看到闵韵兰没事的时候还松了一口气,现在看到一旁的女人,简直就是恋情危机。
闵韵兰问:“以瑶,你来了,怎么站在那里一脸不高兴,是谁让你不高兴了?”
魏以瑶很想说是他让自己不高兴的,但是把话又憋了回去,指了指她身边的柳儿问:“这个女人是谁?”
闵韵兰转头看着她指着的柳儿,回答道:“哦,这位是柳儿姑娘,是比较有名的歌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