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演,你追逐着她,我则是追逐着你,现在我终于找到你了,可没想到你真的找到了韵兰,命运真是捉弄人啊。”
“你为何做到如此?我……不值得。”
“不值得?那你为了韵兰就又值得了?我们说到底是一类人,一腔痴情错付,尽管知道答案,却还是不撞南墙不回头,义无反顾,对吗。”
“……或许吧。”
“你难道就不想想你的国家,你的子民,你的父皇吗。”
“他们……如今都不关我任何事,曾经的止天太子已经死了,我是江湖郎中洛演,仅此而已。”
“你在自欺欺人。”
“没有,从此以后,我要陪在韵兰身边,不管她去哪,你……就放弃吧!我真的不值得。”
“洛演……你凭什么这样说,你又不是我,值不值得,只有自己心里有数,你走吧!我想休息了。”宗雅雅直接转过身子,将被子拉过头顶,不在言语。
宫玖歌顿了顿后随即离开,伴随着房门关上的声音,宗雅雅露出头来,泪眼朦胧,恨恨的看向门口处,喃喃道:“洛演,这辈子……你都别想甩掉我,哪怕你不再看我一眼。”。
这边,心里纷繁杂乱的洛演,跑出了客栈,来到了外面。
头顶月辉,独自沉静。
突然身后响起一个声音,洛演看过去,原来是有人在吟诗。
“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可是痴情苦,痴情痛,痴情喜,痴情怒,究竟是为何呢。”
“阁下,这话何意。”
“哈哈,鄙人献丑了,这位兄弟看得出来,满脸愁绪,一身哀色,想必定是为情所苦,不然也不会对在下这拙见有兴趣。”
“呵呵,阁下到是挺懂。”
“不敢不敢,看得多了,自然也就懂得多了,兄弟,给你说一句中听的话吧,情一字,猜不透看不透,既然你为情所苦,不妨试着放下,看看自己的身边,是否自己遗忘了什么,不然后悔了,就是一辈子后悔了。”"
可是心里一直有个声音在催促着他去,正当他寻着内心的那声呐喊出发时,宗雅雅拖着疲累的身子,一身白色**,跌跌撞撞跑出来,只为了跟上他。
她怕这次又是另一个两年,所以她什么也不顾,就这样跑了出来,披头散发,眼神没有哀求,只有无尽的倔强和不放弃。
宫玖歌被盯的内心有一丝慌乱,别过头不忍心去看这个女人,薄唇轻言:“你……出来干什么。”。
“洛演,你又想丢下我,告诉你,没门儿。”宗雅雅凶狠狠地道,全然没有了贵为公主,贵为一国太子妃的尊贵之气,剩下的只有一个傻傻的追求着爱情,一个女人最后的一点倔强。
“我……没有,我只是出去走走。”
“那好,我陪你去,你休想溜掉,不管你是真的走走,还是去找韵兰,我都不放手。”
“你……罢了,你想跟就跟吧。”宫玖歌有些烦躁的甩袖就走,丝毫不管身后宗雅雅的衣衫是否单薄,是否……穿了鞋子。
就这样宗雅雅一路跌跌撞撞地跟在宫玖歌后面,一声不吭,默默跟着。
而这边,早已出发的闵韵兰此刻骑着一匹快马,正快马加鞭的赶往靳城,她爱的两个人,此刻就在那里。
按耐不住内心的激动,闵韵兰脸上的笑容从未停歇过。
与此同时,靳城内,宗世茂正在商量着十日后准备攻打血煞宫一事,参与此事的人除了斋心阁几个人,还有军营内莫钱等人,而且更为奇怪的是,里面居然还有雪漠的两个人,一个自然是步平临,另外一个却是一头如雪般纯白的发,手中一把银雪剑不离手,这个人就是蓝影。
而城内的一处小巷子内,宗筱宝穿着好看的粉色衣裙,扎着两个可爱的包子,粉嘟嘟的小胖脸蛋,嫩的可以掐出水来,一双黑黝黝的大眼此刻里面充满了不满和生气,小嘴嘟着,看着眼前刚好到自己头顶的院墙,甚为不乐意。
“哎呀!哥哥,你行不行,就不能在高点么?我看不见美男了。”宗筱朝着脚下一个胖的看不出脸在哪的小男孩抱怨道。
“筱宝,我……我……快顶不住了,你到底看到没有啊。”小胖子趴在地上,弯着身子,脸上豆大的汗珠不断往下滴着,只见下巴下方的干泥土湿了一小片,眼睛眯的快找不到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