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日看见总是在一定的时辰,会有一批雪狼在雪山深处出没,数量还不少,他觉得此事不寻常,便来找库木扎汇报。
“继续盯着,不准松懈!”
苏佩欣在外面听着,不自觉地扬起了笑意,看来这是上天吗相助,库木扎是上天都难容的人了!
安牧托雷陪着库木扎出了帐子,在看见苏佩欣的时候,不像往日一般的恶言相对。
苏佩欣却换了个脸色,想安牧托雷示意。
“哼,献殷勤的女人!”安牧托雷马上会意,对苏佩欣恶语相加。
库木扎这才没有发现异常,对苏佩欣柔声说道:“安牧托雷就是这样,爱妃不要放在心上!”
苏佩欣委委屈屈地朝库木扎看了一眼,这才点头道:“王上,妾身知道的,妾身是大齐人,吉大人不喜欢妾身是正常的,只要王上不嫌弃妾身才是!”
库木扎便拉着苏佩欣进了帐子,留下安牧托雷站在帐外。
转身之际,苏佩欣朝安牧托雷使了个脸色,这才将帘子放下,挡住了二人的视线。
三更天,苏佩欣手中拿着一张信纸,放在庐上熏着,等着安牧托雷的到来。
安牧托雷悄无生气地便进了苏佩欣的帐子里,看着苏佩欣手中的信纸,问道:“这是什么香味。”
苏佩欣没有回答,而是将那信纸放在了桌子上,用烧好的木棍开始写字,然后将纸包好,放进了信筒中,交给了安牧托雷,这才开口道:“将这个东西,在你明日到雪山深处看见狼群的时候,丢到狼群之中,若是看见有只狼将此物叼走,那你便可以见到闵韵兰了!”
安牧托雷先是脸上出现了喜色,最后却是问苏佩欣道:“一只狼,真的能帮我们把信送到?”
“那些都是闵韵兰的狼,他们自然能够见到闵韵兰,你只要照做就是,你现在除了相信我,没别的人可以相信了。”苏佩欣洗干净了自己的手,扶着肚子坐在了床榻之上看着拿着信筒的安牧托雷。
“这些狼……”安牧托雷刚想说话。
“这些狼你都不能动,若是伤害了其中的一只,闵韵兰便不会见你!”苏佩欣说道。
安牧托雷沉默了半饷,最后也点头道:“我知道,这些狼是闵韵兰派来找宗世茂的,可是我重伤了宗世茂,他恐怕是……”
“若是你再说这件事情,我便不会再帮你!”苏佩欣看向安牧托雷的眼神里有着狠绝。
第二日,安牧托雷按照苏佩欣的吩咐,在那些雪狼来的时候,将手中的信筒丢了下去。
有一只毛色更百一些的雪狼,看了看安牧托雷,闻了闻那信筒上面的味道,竟然真的将那信筒叼起,在安牧托雷的目光之下,想雪山山脉外跑去。
安牧托雷心中一定,这些都如苏佩欣所说的一样,看来自己过不了几日,便能够见到闵韵兰了。
闵韵兰这次看着狼大叼回来的信筒,想也不想地便打开,看到了信中的内容,得逞一笑。
“郡主,什么事情那么开心啊!”胖胖问道。
“所有的事情都不出我的意料之中,开来,库木扎是必死无疑了!”闵韵兰拍案而起。
胖胖虽然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可是看着闵韵兰这么开心,也跟着开心了起来。
闵韵兰当然不会今天就去,而是根据苏佩欣约定好的时间,再往后拖了两日。
她就是要让安牧托雷着急,谁让他重伤了宗世茂,这事绝对不能就这么算了。
这当然只是第一步,在安牧托雷着急的时候,闵韵兰才姗姗地赶到那雪地里和他们见面,见面的时候,闵韵兰当做没有看见安牧托雷,而是拉着闵韵兰说话,多是一些没有太大用处的话题,两人却似许久没有见过面的好姐妹一般,聊的热火。
苏佩欣也知道闵韵兰什么意思,也乐意配合。
起初安牧托雷是耐着性子在等的,但是看到苏佩欣和闵韵兰越聊越是投机,看着这天色,就更着急了,屡次想要插话,却屡次都插不进话来。
闵韵兰看着也够了,便主动跟着安牧托雷说话道:“实在是对不住,一时间聊天竟然忘记了。”
安牧托雷也算是有怒不敢言,有求于人,实在是不好发作。
闵韵兰就是喜欢看见安牧托雷这样的表情,咳了一声:“你想见我,到底是何事?”
安牧托雷看向苏佩欣,眼中带着急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