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苏佩欣有孕,要是是个儿子,这简直就是上天的恩赐啊!
“哦?本王去看看!”库木扎忙往苏佩欣的帐中走去。
库木扎深吸了一口气,掀开了帘子,看到了坐在地上含泪的苏佩欣,忙走过去,将其抱起:“怎么坐在地上,为何哭了?”
苏佩欣看向库木扎,摇了摇头道:“没事,妾身是太开心了!”
苏佩欣忙撑着身子道:“王上!妾身的身份矛盾,是不应该有这些名分的,妾身只希望能够陪在王上身边就好!”
库木扎似乎是被感动了,伸出手去牵住了苏佩欣的柔胰,眼中带着欣慰。
那臣子继而开口道:“夫人,您不为自己着想,也要为肚子中的鹰子着想!”
苏佩欣装作脸上很是纠结的模样,看向库木扎。
库木扎点头:“的确是要为孩子着想!”
另一个臣子却也站了起来:“我认为,一个侧王妃便可!”
库木扎一笙女人无数,可是没有给身旁任何女人一个名分。
就连王妃都未曾娶过。
库木扎看向下面的臣子,正要开口。
“王上!夫人腹中的孩子是王上的鹰种,不可谓不重视,故应该给夫人王妃的名号!”
底下吵得不可开交,库木扎却按兵不动,看着底下的人在吵。
苏佩欣垂了垂眼睑,开口对库木扎道:“王上,妾身真的不要什么位分,不管妾身有没有位分,妾身都相信,王上能够好好地对待妾身和妾身的孩子!”
库木扎这一生阅女无数,可是大齐的女子却没有见过多少,更没有见过像苏佩欣这般的,时时刻刻为自己着想的女子。
库木扎心中一动,便坐了决定:“本王决定!”
苏佩欣垂了眼睑,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透露着无辜的感觉。
库木扎刚一说话,底下便安静了下来,静等着库木扎的下文。
“本王决定,任命苏佩欣为本王的王妃!”库木扎看向苏佩欣。
苏佩欣也恰到好处地看向库木扎,眼中带着欣喜更多的是感激。
结束了这场宴会,苏佩欣便回到了帐子里,库木扎还有政务要处理,便没有和苏佩欣一块。
苏佩欣看向自己的肚子,却已经哭了出来:“孩子,不是阿娘的错,阿娘也是迫不得已,用你来获得权力并不是阿娘西王看见的。可是阿娘没有办法了,孩子,阿娘答应你来世再做你的阿娘!这一世,便只能委屈你了,希望你能懂阿娘的心思,阿娘是爱你的!”
闵韵兰刚出帐子伸了个懒腰,便见到狼大带来了一个信筒,摇晃着尾巴放在而来闵韵兰的脚下。
闵韵兰蹲下,将信筒捡了起来,摸了摸狼大,道:“你又去捡了什么来给我,我来看看!”
狼大也伸出舌头闻了闻那信筒,表示自己的得意。
闵韵兰看出了那是一个信筒,便奇怪这里怎么会有这般模样的信筒,带着好奇将那信筒打开,里面竟然还躺着一封信。
闵韵兰看了看狼大,这傻狼到底捡回来了什么东西啊!
打开那封信,闵韵兰全然没有不能随意看别人信的觉悟,一行一行看了起来。
狼大便推着那信筒在一旁玩着。
闵韵兰看信的表情,却是越来越沉重。
“狼大!这信是哪里来的?”闵韵兰看向狼大。
狼大马上坐直,看向了雪山山脉,嚎叫了一声。
闵韵兰看着那只能看见一点白色的雪山头的地方,沉思起来。
狼大近来已经习惯了闵韵兰的吩咐,便每天早上会去雪山山脉晃悠一圈,带着自己的几个孩子去锻炼锻炼,今日一早也是这般。
在经过闵韵兰和苏佩欣相遇的地方的时候,狼大又闻到了苏佩欣的气息,便聪明地从雪堆里刨出了这个信筒,高高兴兴地带给了闵韵兰。
这信是苏佩欣给闵韵兰的,上面写着要在上次同一个时间,约闵韵兰今晚相见。
闵韵兰看着那信筒,苏佩欣不可能知道狼大会什么时候到那里去,或者说是狼大到底还不会来。
那她将一个信筒放在那里,看字迹的时间不像是近日写的,今日竟然机缘巧合之下,找了这个信筒。
闵韵兰叹了口气,这信上面连个日期都没有写,看来是希望自己不论何时,只要看到这张纸,去与她见面就是了。
想来是有什么急事要说吧,闵韵兰没有往有诈的方向思索,这般无期的等待,若不是绝望之下,也不会这么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