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不出手呢？”聂紫衣脸上看着面具，看不出任何表情，甚至声音中也听不出任何喜悲。
冷冷的声音，犹如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
一开口，便引来男面具人的注意。
“怎么会呢，你可是聂紫衣啊。”男面具人笑道。
似乎他对于聂紫衣很了解。
“如果不是计划需要，我是不可能帮你的，毕竟你确实让我很难做，杀了故人的后人，让我完全没办法交代。
你这人，挺受欢迎的，我看到刚才那丫头可是一直盯着你看呢。
难道是我们暴露了不成？”聂紫衣再次开口问道。
“有些时候，你要相信直觉。
尤其是女人的直觉。
她是我的徒儿，天赋比起我只会更好，不会太差，如果不是这次的变道，毒仙子你也不可能站在这里和我说话。
如果不是对她有利，就算拼上同归于尽，也不会让你伤害她分毫的。”男人说话的时候，眼中充满了慈爱。
“她对你就这么重要吗，明明是徒儿，怎么搞得像小情人一样，这么护着，就算是之前的徒弟，你也只是帮他了一次。
剩下的都是靠他自生自灭。
为什么这个这么看重，就连十圣傀都全力保护着她，是不是她对你来说，真的很重要？”聂紫衣直视着天傀，缓缓开口。
“与你无关。”后者冰冷的开口，
聂紫衣听到这话后，不仅没有停下，反而更加兴奋了。
“多说无益，如果你想要知道，那么接下来的计划，你一个人去吧，反正有我没我都一样。”天傀再次开口。
聂紫衣一下子状态萎靡，不再感兴趣。
“算了算了，怎么样也是你的事情，计划重要，我想知道他究竟有没有去过那里，不然，为什么这么多年都见不到。
而且从他消失之后，天地就发生了改变。
也不知道他做了什么，真的都不知道怎么去说你们。
只能说，呵，男人啊！
都是大猪蹄子。
别的本领没有，神秘感倒是挺足的。”聂紫衣在那里抱怨着，天傀并没有插话。
只是静静地听着，随后，就见他揭下了面具。
面具下依旧是那种青紫色的面容，只不过目光的深处倒映着一辆正在疾驰的马车。
他的眼睛中充满关心。
随即嘴角露出一丝笑容。
“刚才你说什么了，我没听到，只要她没事就好了，对我来说，她比一切都重要。
就算是这天，不允许她存在，我也只会灭了这天。
她不会有错。
错的只会是这个世界。
谁若是不让她健康成长，我必倾尽全力，灭全族。
何为错，何为对？
对她有益的就是对的，对她有害的，能够伤害到她的，就全部是错的。”
聂紫衣听到这话，也是取下了面具，无奈的扶着额头，看向他。
“我还真的是怕了你了，你这个宠徒狂魔，那是你徒弟，你要清醒点，你们不可能在一起呢，再者，想要道侣的话，还有我呢。
可以选择我啊，何必一直追着徒弟不放呢。”
“你，不如她。”天傀目光看过去，随即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