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啊,是个体育特长生,高我们一级,以前跟我是一个道馆的,太弱了,长得就是弱不禁风的样,连我都打不过,不过后来就撤了,听说是学习成绩实在是没指望了,才去走的体育特长,你说他连跆拳道都坚持不下去,每天训练能坚持下去吗?我看悬,不过体育特长生有一点好处,就是我们在面对枯燥乏味的书本的时候,人家都在外面呼吸着新鲜空气呢,想着应该还挺自由的。”,张超说道。
我就是当八卦一听,随声附和“就是,我真想能每天都有体育课呢”。
下午的课程安排的很轻松,都是些副科,听着就让人昏昏欲睡的。后两节基本都是自习,虽然课程安排的少,但每科老师留作业的时候可都没手下留情,好像知道我们有自习,都想把我们的所有时间占满,都用在她自己的科目上似的。
我们在选各科课代表的时候,我故意没有发挥自己的真实水平,所以落选了,为的是逃脱收发作业的工作。
真是机智如我,我记得我故意站在讲台上卡壳的时候,看见下面孙晓慧替我着急的表情,她挤着眼睛,皱着眉头,我心里一阵感激,没想到她除了爱传八卦和小道消息外,还是挺心地善良的。
心里对她顿时生了一丝好感,但我也不会告诉她,我是故意的,那时班级里静悄悄的,在我停顿了一会后,我装着一副装傻充愣的无助表情看向地理老师,老师自以为很解围地示意让我回去。
在从第一排走到我最后一排的座位上的过程里,我看着一双双对我充满了同情的眼睛,虽然有点儿愧疚,辜负了大家的善心,但还是忍住了大好的心情,像有什么奸计得逞似的轻松愉快。因为我知道,我肯定不是地理的课代表了。
奇怪的是秦天楠当时也向我投来安慰的目光,我真想拍着他的肩膀跟他说,‘姐那是装的,是姐看不上那个职位。’,一帮可爱的同学们,我那时感受到了一点来自同班同学的温度,还暗自的开心了好几天。
每到周五下午的后两节课,班里的空气都有些浮躁,大家的心都在蠢蠢欲动着,计划着自己未来的两天要去哪里浪,就算待在家里,也是有种蹲久了监狱,可以出去放风了的感觉。
我努力的定了定心神,按捺住自己想要飞出去的心情,希望可以尽快把各科老师留的作业都留在教室里写完,不要占用我的休息时间,在那奋笔疾书,无心听班里女生们的八卦聊天。
我总感觉她们已经分裂了好几个小团体,每天不知道在那边嘀咕些什么。
更有意思的是,第三节课下课的时候,我去上厕所,路上有一个长得挺好看的女同学——我觉得她比苏晓晓更好看些,性格也更接地气,但其他人不这么认为,从后面跑过来叫住我,跟我一起向厕所的方向走着,很自来熟的说:“安然,你加入我们这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