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上的雪花不断往下飘着,在灯光的照耀下很是唯美。
肖扬和苏晨光两人慢慢悠悠在回滑雪场更衣室的路上晃荡着。
“我有时候挺嫉妒你的,为什么你总是活得那么坦然呢?”苏晨光满是疑惑的问着他,他好像愿意做什么事情就可以做什么事情,而大多数人总是顾及好多。
“那我为什么要活的那么憋屈呢?人们不敢随意提出自己的意见,或者去按照自己的方式去解决问题,逼迫着自己去息事宁人,尽管自己没有错,而是别人的失误,这样的和平解决被大多数人称赞,但是我却不认为,本来人生在世只有这么一次生命,为什么不能冲动一次呢?”肖扬很是轻松的悠悠看着她,一脸好几个反问。
“或者我想说大多人的不敢放肆是因为自己没有可以偿还的能力,如果自己凡是都可以自己做主,那么随意的取舍也就是很容易事情了。”
“那你就是可以自己做主了?”苏晨光抬眼看着旁边的人。说的也是,现在所有的一切都是父母给的,不给他们添麻烦就是最好的报答了。
“晨光,有时候感觉比道理重要,每次的选择要相信自己的内心,并不一定按照别人方式去做就是正确的,你该相信你自己,放开手脚才可以发挥出前所未有的能力,止步不前的原因是因为束缚了自己。”
“那你就是很确定你自己了?”
“是,我很了解自己。”肖扬很是肯定的说,他十分确定自己要什么不要什么。
懂得取舍,不贪恋才可以做到最好,人真的不能什么便宜都占的。
“那你知道我是什么样子的人吗?”苏晨光从没觉得和对方说话可以这么有意思,忍不住就想为难他一下。
“你其实和我是一样的人。”
“哦?”苏晨光挑眉看他,明显对他的这个答案很是疑惑,十分不信,。
“就凭你在茫茫人海中第一眼看到了我,我在茫茫人海中第一眼看到了你。”肖扬勾起唇角,低头看她,不动声色的把问题抛回给她。
他那时候因为父亲工作的缘故,自己从南方被带到北方来上学,美名其曰可以随时照顾他,其实只不过是换个地方生活而已,对于自己哪里都是无所谓的。
自己可以升到高中,年岁也算适当,可以有能力自己独自出来居住,再也不用呆在父亲和童若云时常亲昵的家了,何乐不为呢。
自己只要那时候说一声,填一张表格就可以免去酷热的军训,可是自己出于对这个学校新环境的好奇就在操场周围溜达,随意瞥了那么一眼,就注定的不平凡。
操场里每个人都是气喘吁吁的低头看着自己的脚步半死不活的跑着,挥汗如雨。
可唯独她左看右看和自己一样的好奇着,就这样直接就撞进了自己的眼里。
那眼神黑白分明,清澈如水,带一些探究和疑惑,不是仅有一瞥自己容貌的惊艳。
他那时候就有种“明了”的感觉,也许她能读懂自己的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