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歌!”国师被人按在椅子上,挣扎欲起,却被人毫不客气的一巴掌甩过去。
国师半边脸浮肿,嘴角淌着血水,看来也挨了不少巴掌,被打成这样她骨子里的傲气却半分未减,一口含着血丝的唾沫向那人脸上呼去。
那人嫌恶的擦了擦脸,举起了手正欲打下去。
倾夏缓过了气,大声呵止:
“住手!君如伊,你还想不想要你女儿?”
太师立马制止了那名侍卫,满脸不屑:
“我的人早就去了天牢救她,怎么?死到临头终于害怕了,你求我啊,说不能我还能砍了你四肢,放你苟且偷生!哈哈哈……。”
文官们也附和着哈哈大笑。
倾夏也笑,笑容冰冷,意味深长:
“你确定你的人能救得了她?”
话音刚落,便有人急报,说是天牢空无一人,君心如不知所踪。
太师一掌拍在桌子上,站起身来又准备踢她一脚。
倾夏冷笑,明明是阶下囚,却如皓月一般正气凛然:
“你踢我一脚,我就还十脚在君心如身上,有种你就踢!”
太师气急,冲上去一把揪住她的衣领:“说,到底把心如藏哪里了?!”
倾夏淡淡一笑:
“殴打朝庭命官,私闯官邸,幽禁天子之师,哪一条都是杀头大罪,你先告诉我,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太师一把推开她,手一挥:“搜身!”
几名侍卫上向前粗鲁的撕开她的衣服,摸遍全身,终于摸出了她的兵符。
太师把几枚兵符排在手心,贪婪的欣赏着,爱不释手:
“御林军、皇都卫、京畿军、虎丘大营……,哈哈哈,整个皇都,整个百鸟国都是我的!”
国师大骇:“你想造反?!”
太师把兵符交给身后的文官,吩咐道:
“一切按计划进行!”
文武官们领命而去。
太师一把捏住国师的下巴,笑得狂妄:
“白妤,知不知道我忍了你多久?这一天我又等了多久?百鸟国从今以后就是我君家天下,我终于将你白家踩在我的脚底下!”
倾夏皱眉:“陛下和国师对你君家不薄,你何什么要这么做?”
太师难以置信:“对我君家不薄?!那为何我家心如的推荐名单被驳了回来?为何我子意的政论被批得一无一处?为何人家的儿女十五岁入仕,我家三个孩子却无一人入得了国师的法眼?这叫对我君家不薄?”
“她宁愿从青曦部把你提携上来,也不愿意重用我的部下,你问问白妤,她是如何对我的?几千年来我在她的脚下艰难求存,唯唯诺诺,我受够了!”
国师闭上了眼睛,从来没想过她造反的原因竟是因为儿女不受重用,她叹了一口气:
“你当知道,为官者仁义礼智信、温良恭俭让、忠孝廉耻勇,你作为母亲,儿女的品性应当比我清楚,以上哪一点都无法做到,又如何能当好父母官!”
倾夏呸了一声:
“把借口推到自己儿女身上,你也配当母亲?!骨子里的不仁不义,不忠不孝,却让儿女来背黑锅,说你禽兽,连禽兽给都不答应!”
“你!”太师气急,伸手就一巴掌,下手极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