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莫名其妙,吏部大夫神神秘秘地拿手肘捅了她一下,语重心长道:
“大人,您虽然年轻,还是得节制一些,来日方长,留着点精力,留待日后慢慢享受才是正理。”
说完还向她挤了挤眼睛,一副“你懂的”的表情,然后悠哉离去。
倾夏一脸懵,一回头,户部大人的胖脸忽然在面前放大,一脸的八卦相:
“下官本以为传言有误,大人虽然年轻,但毕竟精力有限,可没想到居然是真的,大人是否私藏着什么秘方?能否传授给下官,也好让下官享享齐人之福!”
倾夏:……
身后传来威严的一声轻咳,大家一看来人,赶紧噤声作鸟兽散。
倾夏如获救星,赶紧跟随国师大人去阁内议事,那匆忙的步履不亚于被恶狗追赶。
正事很快商议完,国师大人意味深长的拍了拍倾夏的肩膀:
“看大人眉宇间隐隐有些疲态,想必有些操劳过度,现下内阁诸事繁忙,大人还得撑一撑,可千万别把身体弄垮了才好。”
倾夏几乎要哭出来了:
“国师大人,您听我解释……。”
国师打断她,一脸我懂、我明白的表情:
“本官也曾经年轻过,理解的,理解的,只不过本官听说连颜王殿下也……。
殿下可是陛下唯一的胞兄,虽然女人三夫四倌也是平常事,可殿下毕竟代表皇家的威仪,日后若是……,大人还是注意些的好。”
倾夏:……
君九歌这混账女人,声名狼藉、风流成性,如今害她连坐,也变成了一个风流成性的女人,这叫她以后怎么出去见人?!
不过,刚刚从国师大人的话中,她悟出了一些不同寻常的东西。
她抚了抚下巴,白悦礼,对她有意思?!
很好,她正愁没有神珠的下落呢。
这半个月调查下来,这个百鸟国对于神珠音钥忌讳莫深,她曾让子书凌出去打探过无数遍,皆得到了同一个答案:没听说过!不知道!
她也曾利用职务之便去翻查过藏书阁里的古书,连一丝关于神珠音钥的记载都没有,还有一件怪事,除了神珠,连同前任女君,也就是白悦晗的母亲与那位凡人父亲的记载,也一并消失得干干净净。
这其中到底隐藏着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竟然连只言片语都销毁得一干二净?!
从外人口中无法得知,那只好从前任女君最亲近的人开始查了。
白悦晗虽然单纯,但她自小接受的教育是帝王术,学的是治国之术、驭臣之道,单纯并不代表笨,要从她口中问出也不是不行,可她与国师情同母女,国师,可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国师乃天子之师,自从前任女君仙逝,国师便担当起白鸟国的摄政大臣及女君的老师,只待白悦晗满十六岁,便正式还权于君。
倾夏与她同朝为官的日子不算长,但她的手段如何凌厉、心计如何深沉,倾夏是知道,此人是万万不能轻易招惹的。
白悦礼就不同了,他的的确确是一个草包,从里到外。
从他身上下手,还是有几分胜算的,如果国师所言不虚,那就更加好办了,对她有意思,那套出话的把握也就更加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