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天德的脸顿时黑了:“兄弟们,别听他的,他吓唬我们呢!他就是不想赔钱,我们一起上,只要拿到钱,我绝对不会亏待你们!”
小混混们纷纷交头接耳,他们大部分都坐过牢,可不想为了一点钱又把自己给送进牢里去。
沈言冷冷的说道:“不想坐牢的,马上离开,给你们三分钟时间。”
段天德心一横,豁了出去,一把夺过身后小混混的水管,反手就向着沈言的头砸下去,说时迟那时快,一道快若闪电的白影“刷”的一下撞到段天德的门面上,段天德惨叫一声血溅当场,他捂着右脸后退了几步才站稳。
段天德惊骇地移开手,只见一道动物利爪涮过的血痕横过段天德的右半边脸,涔涔的鲜血正从伤口里流出,远远看去,这道血痕和左边那道疤痕十分对称,相益德彰。
那团白影行凶后一个后空翻停在沈言的肩膀上,小毛球兴奋的“吱”了一声,小爪子抱着沈言的脖子就蹭了上去,沈言被小东西痒得忍不住发笑,小东西还没蹭够,忽的一下被人揪着脖子拎了起来,女子凉凉的声音在背后响起:
“球球,你干嘛呢,占谁便宜呢!”
你也不看看他是谁的!
这一句隐晦的表白引得景恒忍不住咳了一声。
沈言很受用,他眉眼含笑,连心都软成了一滩水,他旁若无人地牵起她的手,轻声问道:
“醒了,睡得好吗?”
倾夏小脸一红,想起睡觉之前那些旖旎的事她就娇羞得不行,她不敢看他,只是低着头轻轻“嗯”了一声。
被掠在一旁还被强塞狗粮的小混混们一脸无措,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自从那女人出现,段天德便发现自己双脚像灌了铅一样动弹不得,连嘴巴都像被什么东西封住了,他憋得满脸通红,眼里的惊惧一波强过一波。
一阵尖锐地警笛声由远及近地呼啸而来,三辆警车停在了沈家的大门口。
一声礼貌地“沈科长”把那帮小混混吓了一跳,如果他们知道自己敲诈的是什么人,肯定不会被段天德忽悠来啊,这回真的是吃不了兜着走,洗干净屁股等坐牢了!
一阵兵荒马乱之后,沈家终于回复了平静。
景恒有些好奇的问道:“沈公子,你对那些律法为何如此熟悉?”
沈言答道:“在司法部门工作,对这些律法多多少少懂一些,我以前曾经看过司法考试的相关教材,不过单纯是为了记一些法律条文,已经忘了很多,现在只记得一些常用的,怎么?你对这个有兴趣?”
景恒笑:“是觉得挺有趣的,待倾夏姑娘的课题翻译完,我想找些法律条文的书来看看。”
倾夏皱紧了眉头,学霸的思想高度还真是她这种凡人无法企及的,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人对枯燥的法津条文感兴趣呢?这两位高人高来高去,还真是让她这等凡人无从揣测啊!
沈言又说道:“如果你真的感兴趣,可以报读政法大学的法学系,以你的能力短期拿到毕业证应该没问题,如果你想到司法部门工作,我也可以为你引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