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刀一剑欢呼雀跃,一下子跑没了影,倾夏很鸡婆地吩咐了一句:“喂,你们低调点,别吓着别人!”
一句话还没说完,尾音就被堵住了,倾夏似乎想起了什么,挣扎着离开某人的嘴唇。
她又想起了自己说的那些混账话,心里悔恨得不行:
“对不起,刚才那些狠话是骗你的,你确实跟我的师兄长得一样,可是我没来没有把你当成他,他是我的哥哥,你是我的爱人,我一直分得很清楚,你们是不一样的。”
沈言轻声道:“我知道。”
他亲吻着她的脸颊:“你骗不了我。你已经是我的妻子了,夫妻同为一体,你一直不想连累我,可你又怎么知道我愿意看着你一个人承受这些苦难,你以后不许再把我当作外人。”
倾夏心满意足的笑,搂着他的脖子就去亲他,心爱的女人投怀送抱,温香软玉赤.裸相对,沈言的身体绷到极致,磅礴的气血像缺堤的洪水“轰”的一下涌向那一点,他倒吸了一口凉气,如水的黑眸里迷离的情愫浓墨重彩地涌出来,漆黑深沉的旋涡几乎要把倾夏整个人给吃进去。
“夫人,为夫再忍下去,你下半生的幸福就要葬送了。”
沈言的声音十分压抑,额头上渗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额边的青筋也在欢快的跳动,看上去确实很难受,倾夏心疼不已:“那怎么办?”
她的表情纯洁懵懂,这种茫然无辜令沈言紧绷的身体又火上浇了一把油,他拉着她的小手,一路沿着紧实的小腹往下,倾夏微凉的小手被他滚烫的热气吓得一缩,沈言却按着她的手不容她退缩,他英俊的脸上浮起一层红晕,低沉沙哑的声音带着难耐的磁性:“夏儿,帮我。”
……
这一天,沈言哪都没去,焦头烂额地哄好了自己的女人,又去安抚家里的老人和佣人,如今家里只剩下一些老弱妇儒,虽然暂时有景恒帮衬着,可他毕竟只是在此客居,沈言也没打算长久的困住他,作为家里唯一的青壮年,他也是时候担负起照顾家庭的责任了。
如今正值多事之秋,倾夏的事迫在眉睫,有一点她说得很对,固守自封不是办法,与其等待那些鬼魅魍魉寻上门,不如主动出击,占取先机!
他认真的思考着,是不是应该放弃自己的工作,先把眼前的诸多事情解决掉,其余的事情再慢慢打算。
景恒优雅地把一杯茶奉到沈言面前,问道:“倾夏姑娘的情绪稳定下来了?”
沈言端起茶盏,心事重重地抿了一口:“嗯,闹了一天,好不容易睡着了。”
“小怡姑娘的死……,你可有感到不妥?”
话音刚落,管家急冲冲的推门而入:“先生,有人来闹事了!”
沈言直起身子与景恒对望一眼,此时敢上门闹事的,不用想都知道是些什么人,看来段小怡的死果然不简单。
沈言在管家耳边交待几句,便和景恒下楼去,他倒要看看这些人到底吃了什么熊心豹子胆,竟敢到沈家来闹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