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办法等到她嫁给他的那一天,如果两人的结合能够令他的胜算更大一些,他现在就要了她。
倾夏静静地看着他,沈言用那双深沉如静渊一般的眼睛紧紧的盯着她,像要把她吃进去似的。
沈言把她的手腕扣在身侧,一瞬不瞬地盯着她,身下的小女人脸颊绯红,一双滟潋的眸子如雪月寒星般闪亮,艳红的嘴唇散发着诱人的水光,房间没有开灯,昏暗的光线下,小女人含羞带怯,一张清纯的脸在他的注视下如花儿一般娇羞。
沈言刚刚退去的热意又涌了上来,他又一次明确了自己的想法,他要她,马上!
沈言头一低,吻在了她的嘴唇上。
冬日清冷,阴雨连绵,浅蓝色调的房间里却炽热如火,巨大的床上铺着雪白柔软的蚕丝被,一双鸳鸯于床塌间交颈缠.绵,皮肤的触感是温热的,心跳是剧烈的,呼吸是急促而灼热的,沈言轻叹一声,恨不得和那具柔滑温润的身体紧紧的结合在一起,永生永世不再分开。
沈言唇齿不清地喃喃道:“你是我吻的第一个女人,也是第一个和我如此亲密的女人。”
倾夏愣了愣,红着脸回答:“我,我也是,第一次……。”
沈言忽然想起了什么,他脸色一白,事出突然,他什么东西都没有准备,他停下了动作,问道:
“你上次那个来,是什么时候?”
倾夏愣住了,她不知道沈言说的那个,是哪个?
沈言思索了片刻:“就是女人每个月都会来的那个,你几号来的?”
倾夏脸一红,她实在不知道如何跟一个男人讨论这么私.密的话题,即使两人已经有了亲密的接触,她也觉得极不好意思,她别扭的想了想,报了一个日期,沈言心里默算了一下,靠,还真是怕什么来什么!看来老天爷并没有因为他二十九岁还是处男而怜惜他。
沈言勾着她小内裤的手松开,身体克制地远离她一点,幸好还来得及,幸好还没有碰她。
沈言叹了一口气,二十九岁才和女人有了第一次亲密接触,却如此不幸地被强行中断了,他懊恼不已。
倾夏不知道他这是怎么了,刚刚还说疼她爱她想要她,现在却离她远远的,倾夏红着脸往他怀里钻,白藕一般的手臂圈着他精瘦的腰身,小脸埋首在他结实的胸膛里。
一种如水的温柔紧紧地纠缠着沈言的身心。
沈言双手青筋暴起,苦不堪言的咽了一口口水。
懵懂的小女人问他:“我们这样,算是两夫妻了吗?”
声音媚得能掐出水来。
沈言体内的热意汹涌而出,压都压不住,他痛苦的皱紧眉头,哑着噪子回答:
“还差最后一步,怪我没有提前做好准备,如果我们继续了,你可能就要做母亲了。”
沈言想了想问道:“你想做母亲吗?”
倾夏摇了摇头:“不想,我还有任务没有完成,我的国家和子民还在等着我回去,我不能这个时候要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