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踪了苏心月两三日,秦正琛觉察陆思南对她的保护挺严密的,不是那么好下手。不过没关系,他秦正琛一天到晚就干一样事,总会敌得过陆思南既要忙工作,又要应付董事们等等的三心二意。
这天,安芷溪来跟陆思南打招呼。
“这两日,我们发现秦正琛的行踪有些诡秘。总觉得他有些异常,会不会跟丁媗案件有关。”安芷溪说。
“警察重审丁媗案件,找过他几次。”陆思南缓缓地说,“不过没有什么发现。对于何新全说受他指使,承认罪责,他也是叫那个胡律师给毫无破绽地一一回复了。”
安芷溪想了想说:“在香港那边的人来沪之前,我觉得还是要小心为好。”
“你也认为秦正琛会有什么过分的举动?”
安芷溪神色严冷:“狗急跳墙。他的心狠手辣,你又不是没有领教过。逼急了他,什么事他做不出来。”
陆思南凝眉,沉吟起来。
“我先回去了。”安芷溪站起身来,“有什么消息,我再来跟你说。”
陆思南点点头。
从总裁办公室出来,在走道上迎面撞见了苏心月。
她笑着迎上去:“心,我发现你最近的气色是越来越好了呀。”
苏心月笑道:“我也发现,你最近对我也是越来越热情了呀。怎么,是有什么缘故吗?”
“我都听说了。”
“听说什么了?”
“你被秦正琛拿假视频要挟的事呀。”安芷溪说,“我当初对你冷淡,还以为你和秦正琛……现在知道了真相,心,是我错怪你了。”
苏心月大方地说:“那有什么。是我瞒着你的吗,这怎么能怪你呢。”
两人一笑泯恩仇。
“对了,近一段时间你可要小心谨慎啊。”安芷溪说。
“你一个小丫头,怎么学陆思南说这种话呀。”苏心月不以为然地说,“他也这么跟我说。这清天朗日的,能有什么事呀。”
“哎呀,你不懂。万事小心就是了。”安芷溪说。
苏心月挑了挑眉,道:“知道了。”
安芷溪笑了,说:“那行,我还有事,先走了。”
“嗯,拜拜。”
安芷溪刚走,苏心月就收到了一条微信:“心,速来医院,我有重要的话要说。风逸痕。”
苏心月本想告诉陆思南一声,她要去医院。可转念一想,告诉了他,他肯定又不准她去。想了想,还是先斩后奏吧。
回到总助办公室,苏心月简单收拾了一下,拿着包就准备走。
“你这是要去哪儿呀?”彭越边说边走进来。
“那个,我到人资部长办公室办公去。”苏心月撒谎道。
彭越停步回头:“你和陆总又吵架啦?”
“你们才吵架了呢。”苏心月把下巴一抬,“我们不要太好。”
彭越哼笑一声,一面回座一面说:“那你又跑人资办公室干吗去呀?”
“我,我嫌这里太小,闷得慌。”苏心月说。
彭越扫视了一下办公室,不服气地说:“这里还小啊。这里可比你那人资部长办公室大多了啊。”
“我不管,我就要下去。”苏心月说着,拎包就走。
“那我得向陆总知会一声。”彭越说着就要拨电话。
“诶诶诶,你干什么呀?”苏心月忙制止,“快把电话放下。”
彭越拎着话机望着她,没有动作。苏心月便走过去,夺下来挂了。
“喂,用不着什么事都要向陆总汇报吧。”苏心月没好气地说。
“是不用事事都向他汇报。”彭越说,“不过,陆总有交待,你的行踪得时时向他汇报。”
“看得这么紧。我不去了!”苏心月不高兴地哼了一声,回到自已的座位上。
彭越吸了一下鼻子,埋头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