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霈然虽然是在向大家道歉,但目光却一直看着坐在沙发上的陆意农。
陆意农本来还假装着摆臭脸,李霈然走过去,俯身在她的脸颊上吻了一下,她就绷不住笑了。
“抱歉。”李霈然在她的耳畔轻声说。
“好了,好了,原谅你啦。”陆意农说,“还没有吃东西吧,厨房里有食物,自已去拿。”
“唉,不用了,我帮霈然哥拿来了。”
陆生端着满满一盘子食物走过来,递到李霈然的手上。
“还是阿生会心疼人。”陆意农赞叹说。
“那是当然。”陆生得意地说,“不过,我是想听霈然讲故事的。”
“想听什么?”李霈然边吃着鸡肉,边说。
“丁媗的案件到底怎么样了?”陆生问道。
陆生所问的也正是大家所关心的问题,都纷纷把目光投向李霈然,等着他说。
李霈然顺势坐在陆意农侧边的沙发扶手上,说:“何新全已经承认了,是他失手杀死了丁媗。”
在座的各位听了,先是一愣,跟着都有不同程度的叹惋。
“何新全不是一直都说自已冤枉吗,怎么忽然又认罪了?”陆生开玩笑地说:“霈然哥,是不是你们对他用刑了呀?”
“别胡说啊。刑讯逼供是犯记律的。”
“可是也很奇怪,他为什么会有两种截然不同的反应呢?而且还是在相隔几天的时间里。”安芷溪疑惑地说。
苏心月听了,感到怪怪的。但也不知道究竟怪在哪里。
“也秦是他想通了吧。”陆意农说。
“霈然,你见过何新全吗?”陆思南问。
“今天下午还见过。问他,他什么也不肯说,一无所获。”李霈然说,“这案子不归我负责,我是从旁协助,也只是了解个大概。”
“霈然哥,我听说秦正琛去看过何新全,是吗?”安芷溪问道。
苏心月神情一紧,心下也犯疑惑,到底秦正琛跟何新全和丁媗有没有什么扯不清的事情。
陆思南刚好坐靠在苏心月身旁的沙发扶手上,见她有些呆呆的,便伸了手揽过她的肩膀,用指腹轻轻地抚着她的脸腮,像是给她时刻都在身边的安全感。
“你消息挺灵通啊。他确实去了,还请了个律师给何新全。说来也奇怪,何新全见了那律师过后没多久就认罪了。”李霈然看着安芷溪笑笑。
“这么说,是那律师把他聊伏法的喽?”安芷溪笑说。
李霈然挑了挑眉:“我不发表意见。”
安芷溪不着痕迹地瞥了陆思南一眼。
忽然,陆生哎呀地叹了一声,说:“不说这个沉重的话题了。新天地那边新开了家酒吧,听说灯红酒绿的,很不错。要不要找个时间一起去看看?”
“我没有时间,你自已去玩吧。”陆思南说。
“可以啊。”李霈然欣然说。
陆意农轻叹一声,说:“我就不去了,有两个小家伙拽着衣角呢。”
李霈然马上改口:“呃,阿生啊,还是你自已去玩吧。我可能也没有空。”
大家看了陆意农一眼,都会意地笑了。
陆生就用胳膊肘推安芷溪:“喂,一起去吧。明天晚上?”
“谁开的场子啊,你这么大力推荐。”安芷溪懒懒地说。
“是阿新啊,都是常在一起玩的朋友。”陆生说。
“阿新?”苏心月心中嘀咕。她总觉得哪里有个疑团憋着,听到这个名字,她想起了在孔静诗家门前看到的那一幕。
“我报名。”苏心月忽然举手说。
大家都看着苏心月,愣愣的。
“你,报名?什么呀?”陆生问。
“去你朋友的新场子捧场呀。”苏心月轻越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