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所谓郎情妾意,干柴烈火。又道红被翻浪,春宵苦短。
小爱不放心,自觉在外面守夜,正迷迷糊糊的打着盹儿,就听到里面突然传来舒音的呻·吟声。她一个激灵,下意识就要冲进去救主子,却忽而又听见男人的低沉粗重的喘息声,她一愣,继而又听见舒音断断续续的呻·吟声。
这次她总算听清除了,那到底是什么声音。
小爱红着脸一退再退,最后索性退到大堂里守着。今夜司马庭包场,姑娘们难得晚上不用做生意,一个个都早早睡下了,这会儿半夜三更,四处一片静谧。
小姑娘受到的震撼不小,呆了好一会儿才想起掰着手指头数了又数,心理安慰自己。主子如今都十八岁了,若是放在寻常人家说不定连孩子都有了,也不算太出格。
想到不久的将来就能有一个白白胖胖的小孩子变出来,小爱不禁乐出声来,觉得这也不算什么坏事。毕竟主子和摄政王两情相悦,又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反正这是迟早的事。
可是她转瞬又想到,好歹如今司马庭才是名正言顺的凤后,主子却和摄政王有了肌肤之亲,这两位都是容不得人的,也不知以后会不会打起来。
小爱就这么一会儿笑一会儿愁,不知不觉就趴在桌子上睡了过去,次日还是司马庭起床下楼的声音惊醒了她。
花楼都是做的晚上的生意,一般到了午后才开始扫洒收拾,准备晚上做生意。所以这会儿天色还早,其他人都还睡着呢,倒是司马庭从前惯了这种醉生梦死得日子,竟是最早起来的那个。
司马庭见是小爱在楼下坐着,下意识便道:“你怎么一大清早就在这儿?你家主子呢?”
小爱一想起舒音便又羞红了脸,低着头小声道:“主子……在楼上歇着呢。”
司马庭打着呵欠道:“哦,舒音昨夜也没回去在这儿歇下了。”
他去桌上不甚将就的给自己倒了杯凉茶解酒,随口问道:“那摄政王呢?是不是也醉的不省人事了?”
小爱的脸更红了,支支吾吾道:“摄政王、摄政王他、他也在楼上……和主子一起、一起歇着了……”
司马庭愣愣的举杯喝水,随即反应过来小爱说的是什么意思,任由嘴巴里喝进去的水全流出来打湿了衣襟。
他呆呆地转头看着小爱,颤声道:“你说的一起,不会是我想的那个意思吧?”
小爱的头埋的更低了,却还是诚实的点了点头。司马庭简直要悔的肠子都青了,他身子一晃险些要栽倒地上,堪堪扶住桌子站稳了。只觉得自己一口气上不去下不来,一颗心拔凉拔凉的。
他昨日搞了这么多事,本意是要揭穿魏长语的假面,让舒音看清这个男人的真面目。却不想最后居然变成了神助攻,直接把舒音送到了人家床上去,简直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就在司马庭捶胸顿足的时候,舒音迷迷糊糊也醒了过来,她只觉得浑身酸痛,哪儿哪儿都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