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音摸摸司马庭的头,被他一巴掌拍掉也不生气。这倒霉孩子也是怪可怜的,莫名其妙就成了皇权斗争下的牺牲品。
“你就安安心心先在天渊住着吧,有姐罩着你,谁也不敢动你,你就全当是自己家一样。”
司马庭怀疑的上下打量她,将信将疑道:“你真的不是觊觎小爷我的美貌?”
舒音一巴掌呼在他的后脑勺上,“你貌美如花倾国倾城也不关我的事,姐的心里已经有人了,比你英俊帅气成熟可靠多了,你就把心放回肚子里吧。”
司马庭见舒音这副模样,摸摸后脑勺,放下心来开始毫无形象的大快朵颐,完全没有皇子风范,还要空出嘴来嚷嚷道:“那就好。小爷我将来可是要游遍千山万水,身边美人如云妻妾成群的,你可不要想一个凤后的位置就收买我把我关在这牢笼里。”
舒音的手又开始痒痒了,她发现这个司马庭有一个神奇的特性,那就是能把自己心底最暴力的一面激发出来,也算是天赋异禀了。
两人握手言和之后发现竟然意外的臭味相投,舒音是心腹大患已除,心里的大石头落了地就开始闲不住了。司马庭本来就是个跳腾的,吃喝玩乐无一不精通。
两人正好是一丘之貉,很快就熟稔了起来,每日忙的不亦乐乎,舒音因为太happy竟然连摄政王要回来的消息都忘了。
于是我们可怜的摄政王大人好不容易收拾完了烂摊子,风尘仆仆赶回都城就听说女朋友多了个野男人,再火急火燎的进宫就看见女朋友和野男人快乐幸福的生活在一起。
happyend……个鬼。
“陛下。”
舒音全心全意看着罐子里的蛐蛐,完全无视了身后摄政王凉飕飕的声音嘴里喝道:“阿花,咬死它,咬死它我给你吃肉!”
面对着魏长语的司马庭虽然觉得这男人的眼神很凶气场很强,但是他又不认识,于是继续低头斗蛐蛐。
“大黑,你要是输给它晚上就吃草,听到没有!”
魏长语忍无可忍低吼道:“白舒音!”
舒音身体一僵,全天下会这么叫她名字的只有一个人,只是这个人不是应该在外地出差吗?
司马庭见舒音的神色古怪,了然道:“你们天渊皇室好像的确姓白,这么说你的名字是舒音了?”
舒音点头,然后看着司马庭一脸正色的问:“我身后的男人是不是高大伟岸、风度翩翩、仪表堂堂兼之卓尔不凡?”
司马庭疑惑的皱眉,道:“好像是……”
他那后半句“个子挺高”还没说出来,舒音已经“嗖”的转身一把抱住了身后的男人,用甜得发腻的声音道:“魏郎你终于回来了!因为魏郎走的太久,朕想你想的吃不下睡不着,得了相思疾,所以今日来御花园散散心,没想到就正好见到了你。
魏郎,你说我们是不是很有缘呢?”
司马庭在一旁拆台道:“你吃不下睡不着吗?可是我怎么记得你明明今早差点睡过了早朝的时辰,午膳还用了两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