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闭目养神的沐溪竹被外面的吵闹声给吵醒来了。绣眉一皱,不悦:“道外面什么情况?怎么那么吵?”
在外面服侍的侍女听到了沐溪竹说的话,立马赶了进来,看到她那微微有些怒意的脸,赶紧跪了下来开口道:“奴婢,奴婢听说皇上昏迷不行,到现在还没有醒过来,外面才会如此的吵闹,请您将罪。”
在椅子上的沐溪竹听到了这个宫女的话,一脸生气的说:“什么?皇上现在昏迷不醒,你是怎么搞的,出了这么大的事情都不来跟我说?现在那一边什么情况?给我更衣,之后带我去皇上那儿。”
那侍女听到之后,立马从地上站了起来,来到沐溪竹的身边,为她更衣。在过程中,沐溪竹使自己的心情平静了下来,皱着眉头说:“这事是真是假,听谁说的?”
宫女听到之后,连忙开口说是宫里的太监说的。沐溪竹听到那宫女的话,便在心里说:“连宫里的太监都说了,这是应该不假,我得赶紧过去看一看。”
匆匆忙忙的来到了秦望舒的寝宫,在外面守着的太监看到了沐溪竹,连忙给她问候。疑惑的问:“您怎么来了?”她听到那太监的话,便生气的说:“我怎么来了?皇上现在都这个样子了,我能不来吗?再说了,你们就不能向我通报一声吗?我到现在才知道你们是想要让我被众人责骂吗?”
太监立马跪了下来,一脸惶恐地说:“奴才,奴才错了。”沐溪竹看太监这个样子便无奈的说:“行了行了,赶紧让我进去吧,我看看皇上现在怎么样了?”
那太监听到之后立马将沐溪竹请了进去。来到里面的确看到秦望舒昏迷在床上动都不动,沐溪竹立马来到他身边,握住了他的手,疑惑的问:“皇上、皇上、皇上?您看看我啊,您怎么了?”
沐溪竹看到在床上的人还是没有什么动静,便站了起来,一脸疑惑的对旁边的太医问道:“这是怎么回事?皇上他究竟怎么了?”
太医听到时候立马惶恐的说:“是臣愚钝,臣查不出皇上这究竟是什么病。”但是照目前来看,皇上没有任何的神秘危险,请您降罪。
沐溪竹看到一脸惶恐的太医,无奈的摇了摇头,向旁边的小邓子问道:“小邓子,皇上什么时候变成这个样子的?如实交代。”
小邓子听到之后连忙开口说:“皇上回来之后便去睡了之后就怎么样都叫不醒。”
沐溪竹听到俩人的话便疑惑的说:“这是怎么回事啊?怎么一回来就变成这个样子啊,连我们这最有名的太医都不知道怎么回事,皇上他究竟是怎么了?”
之后便想到了撞邪这件事情,沐溪竹皱着眉头看了一眼昏迷中的他。做了一个很大的决定,沐溪竹开口对众人说:“来人,给我去请一个法师过来,给皇上去驱邪。”
在旁边的小邓子听到了沐溪竹说的话,连忙跪了下来,惶恐道:“不可啊!这、这皇帝之家最忌讳鬼邪之说啊,这要是让皇上知道了,他必定会降罪下来的啊!请您三思啊!”
沐溪竹听到他说的话便挥了一下袖子,生气的说:“这是什么话?皇上现在都醒不过来了还跟我说降罪不降罪的?现在最重要的是皇上的安危,懂吗?”
太医一听到之后也开口说:“这不可啊,请您在给臣一些时间。臣定会让皇上安然无恙的,这实在是不能去请法师啊!要是被众人知道的,您一定会被别人烙下把柄的啊,到时候……”
沐溪竹听到太医的话,自己也有一些犹豫了,但是看到了还在昏迷中的秦望舒又特别的担心,她现在什么都顾不了了,现在只想要让秦望舒立马醒过来。就赶紧开口说:“我不管以后会发生什么,我只想现在要让皇上醒过来,你们不是皇上的臣子吗?现在既然阻止我让皇上醒过来,你们究竟是什么臣子?”
被沐溪竹这么一说,众人纷纷跪了下来,她看到这样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对旁边自己侍女说:“你去宫外请一个法师过来,一定要请最有名的那一个知道吗?”
那侍女听到之后有些犹豫,不知道该答应还是不答应,她十分的为难,之后便跪了下来,惶恐般说:“这、这奴婢做不到啊。”
沐溪竹看到这般模样,生气的说:“我现在以未来皇后的名义来命令你们赶紧去外面给我请一个法师过来,越快越好,什么事情我自个当着懂了吗?赶紧给我过去,不然的话全部给我砍头。”
被她这么一说,众人才不敢去反抗她,太监叫几个人去请了一个法师过来。沐溪竹来到秦望舒的床边,握住他的手说:“皇上,我实在是没有任何办法了,所以才这个样子的,您醒过来之后随便你怎么样都可以。”
过不了一会儿啊,太监就把一个法师请了过来,沐溪竹看到他立马来到他的面前,开口说:“法师让你走这么一趟委屈你了,您帮我看一看皇上这情况。”
法师被他这么一说有点受宠若惊了,赶紧开口说:“不麻烦不麻烦,为皇上效力,这是我应当的。”说完之后便来到了皇上的面前,看了一下他的症状,皱了下眉头。
沐溪竹自然也看到了法师这反应便着急的问:“法师有什么麻烦吗?”法医听到之后便摇了摇头说:“麻烦倒说不上,只不过想要让皇上彻底提醒过来的话要多些时候,这病不是一时半会儿就能医好的。”
沐溪竹听到之后便赶紧点了点头说:“只要能让皇上醒过来,等多久都可以,你确定有十足的把握嘛?”他听到之后犹豫了一会儿,便点头开口说:“自然有十足的把握。”
之后他便准备开堂做法,到了晚上的时候,沐溪竹看秦望舒还是没醒过来。秦望舒并没有醒过来,沐溪本来是想要去问法师的但是看法师那么专注,不好意思去问他。过来一天一夜,秦望舒还是没有什么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