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小枫这句话显然是没有经过大脑深思熟虑的,容时脸色阴沉,扯掉领口处勒得他越发烦躁的领带,踩着油门直奔民政局。
不管怎样,这一切都是他求来的,慕小枫不能受到任何连累。
慕小枫觉得很莫名其妙,容时那么想跟她划清界限,开车都是那么刻不容缓。
脸色沉得摄人,像是有人欠了他几百万一样。
从民政局出来,红本本还是红本本,不过上面的字从金灿灿的结婚证变成了银亮亮的离婚证。
结婚离婚果然还真就是一个证的事,这么快她慕小枫就成了一个没人要的单亲妈妈了。
结束了,容时还是那个容时,慕小枫还是那个慕小枫,当初那条因为利益而相交的线已经返回到彼此的轨道上。
慕小枫倏尔一笑,故作潇洒地说道:“我净身出户,孩子自己养,就此别过,容先生。”
殊不知,她的心脏早就被容时那句话刺出了血,千疮百孔般没有任何活力。
孩子,你很有可能在一个单亲家庭中长大,别怪妈妈,妈妈不想失去你。
慕小枫下定了某种决心。
容时逆着光看慕小枫,隐隐能感觉到有些东西从他指缝里溜走,似乎再也抓不到了。
手被人桎梏住,慕小枫挑衅地挑了挑眉,不甘示弱侧眼看容时,冷讽道:“怎么?容先生还想来点最后的温存吗?抱歉,离婚以后,您这是耍流氓。”
容时最终放下手,开着那辆迈巴赫远去,留下一抹汽车尾气。
慕小枫垂下手臂,感觉自己好累,这段时间变故太多了,多到她不想应付。
还来不及做什么,慕小枫的口鼻陡然被人从后面捂住,肩膀被人从后面很用力地抓住,支吾着叫不出声。
是一块沾着乙醚的布。
云雨站在窗户边上乌云密布的天空,脸色扭曲,许久才缓缓转身,“小枫,还喜欢这个房间吗?”
慕小枫挣扎起来,可是手脚被绳子绑住,她根本挣扎不了。
就在刚才,慕小枫醒来,发现自己在一个陌生的房间,自己被绑在椅子上动弹不得。
嘴里塞着布条,慕小枫只能发出一点小声的呜咽。
“慕小枫,我和容时认识那么多年,如果不是你,我早就是容太太了。”云雨走过去猛地抓住慕小枫的头发,眸色诉说着咬牙切齿的恨意,“我突然很想知道你是用什么方法把容时迷得团团转,床技吗?”
说完,云雨把塞在嘴里的布条拿开,像是很享受慕小枫痛苦的表情。
头皮被抓的发麻,慕小枫忍着痛仰着头望向她。
“既然你都说你和容时认识很多年,以容时的性格,他要是对你有意思,你早就是容太太了。云雨,你清醒一点!”
“呵,你觉得容时为什么和你离婚?”云雨冷笑起来,伸手拿着刀子将慕小枫身上的衬衫划破一道口子,从胸口的位置撕裂开来,大片大片雪白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
如果不是有内衣,她现在很有可能走光了,慕小枫有种不好的预感。
她刚才不该激怒云雨的,她怎么能忘了云雨现在过激的反应,说不定,云雨什么都不怕。
“你要做什么?”慕小枫蹙了蹙眉,总觉得下一秒就会发生什么。
云雨没有直接回答慕小枫这个问题,拍了拍手掌,“还不快给我滚进来。”
房间被人从外面推开,忽然走进来七八个猥琐的男人,一看到被绑在椅子上的慕小枫,男人炽热的眼光开始放肆地打量着慕小枫,似乎在想着如何能将尤物一般的女人吞入腹中。
云雨莞尔,露出如常的温柔,吐出两个极其狠厉的字,“动手。”
猥琐的男人们搓着双手,像是好久没近过女色,眼底都是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