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大小姐难道不知道我苏苗苗不知好歹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吗?怎么现在居然和我计较起来了。”
苏苗苗看到白大小姐一副激情要吐血身亡的样子,心里很是得意,她要的就是这个效果,他就是要让面前的这个家伙气的火冒三丈,但是又无能为力,他就是喜欢他这一副干不掉自己又看不惯自己的样子。
“苏苗苗你可真够无耻的,你居然敢这样说成像家的大小姐,你还要不要脸了?你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这可是丞相府,居然还敢在这里闹事,你是不是活腻歪了?”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穿着浅绿色穷字的女子站了出来,义正言辞的指责着苏苗苗,好像苏苗苗才是罪不可赦,罪大恶极的那一个。
“怎么,赵小姐真是看不下去了吗?想要为白小姐说一说句话吗?哦我忘了,赵小姐一向是这样,侠肝义胆一向是这样助人为乐的好性格,对不对?”
苏苗苗看着站出来的女子,嘴角挂起了一抹讥讽的笑容,面前的这个女孩子,她可是交过手的是刑部侍郎的大小姐,一向同这个丞相府的白小姐交好,也是他们一起的,所以他这个时候站出来也是无可厚非的。
“苏苗苗你别太过分,别太得寸进尺了,我跟你说,你现在这个样子本来就是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你还真以为自己很厉害吗?今天这个局你本来就不应该来的,还真是一点自知之明都没有,居然还敢来这里,你自己是什么声明自己不知道吗?”
赵小姐的语气也非常的不好,他一脸尖酸刻薄的样子,看着面前的苏苗苗,好像恨不得将他痛揍一顿才好,他是非常看不起苏苗苗的,觉得他非常的丢人,觉得他就是一个过街老鼠人人喊打。
今天这里是白小姐的生辰宴,白家请了很多的人来做客,当然这里也包括了苏苗苗他们情书苗苗的原因,也只不过是为了看他的笑话,为了笑话他罢了,毕竟苏淼淼一向是他们茶余饭后的谈资,所以他们也只是为了看笑话而已,并不是把它当成座上宾。
“赵小姐,这话可说的不太合适啊,我是什么名声我自己当然非常清楚了,难道赵小姐还能比我更清楚不成?当然了,有些事情我也确实有不清楚的,毕竟我没你们那么闲,整天只知道茶余饭后八卦一些其他人的事情,整天闲的像菜市场的大妈一样,天天叨叨叨说人长短实在是太可恶了些。”
苏苗苗听了赵小姐的话,以后完全没有将她放在眼里,他在自己的眼中根本就不起眼。毕竟刑部侍郎家的家事并没有那么好,赵小姐现在也只不过是依附于白小姐的一个存在罢了,他自己是没有多大的实权的,她也只好当白小姐的狗了。
苏苗苗是真的很烦,赵小姐他们这一群人的整天像是才是长的大妈一样,成天东家长西家,短的在那里聊八卦,一点正事也不干,成天只知道勾心斗角的,一点儿也不像正宗的大家小姐。
“苏苗苗,你居然敢这么说话,你居然说我是菜市场的大妈,你怎么能这样形容呢?”
赵小姐听了苏苗苗的话以后当即是忍不住了,他实在是想不通苏苗苗为什么会用这样的形容词来形容自己,他可是二八年华的妙龄少女啊,怎么能跟大妈扯上关系呢?这简直是太不可思议,这也太侮辱人了。
“那你还让我形容你,形容成什么呢?总不能形容成叽叽喳喳的麻雀吧,麻雀虽然是畜牲,但是也是没有去受过教化的,所以咱们也不能跟他们一般计较不是。你们这些大小姐自然都是受过教化的,我想你们应该比麻雀更懂得是非,是不是也更懂得不应该,平常的时候弄人家的长短是不是?”
苏苗苗听了他的话以后,冲着他翻了个白眼,他把他们这群大家小姐心完成,菜市场的大妈还算是便宜他们了,没形容成麻雀就已经算是不错的了,当然了,麻雀虽然是畜生,但是其行为上可能会比他们好一点。
“苏苗苗,你怎得如此的牙尖嘴利?你这个女子实在是太过分太恶毒了,嘴巴这么厉害,以后恐怕还是个祸端。”
就在这个时候,赵小姐身后又站出来了一个比较高个的,穿粉衣的小姐,他说话的声音很温柔,形态也柔弱似水,好像是林妹妹一样。
他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面前的苏苗苗指责他说话有些过分了,他和赵小姐他们都是一伙的,都是一根绳上的蚂蚱,所以自然也是会站出来为他们说话的了,毕竟他们都是一样的人,朱苗苗这样形容赵小姐,那也算是打了他们的脸了,他们不得不出来维护他们的脸面。
“怎么了?嘴巴厉害也是我的错吗?你们也是可以的呀,我觉得你们的嘴巴也没有弱到哪里去啊。你们平常骂人不是骂的挺厉害的嘛,羞辱人的时候也从来都不嘴下留情的,现在倒是卖起伞来了,之前在羞辱我的时候怎么没见你们出来为我评理,为我说话的呢,都是哑巴了吗?现在倒是一个比一个出来的积极,说话连珠带炮的就攻击我一个人,难道这不是你们欺负人吗?你们人多势众,我只有一个人,我怎么能够过分过你们呢?”
苏苗苗看着面前的粉衣女子无所谓的耸了耸肩,他现在完全是想通了,他才不怕面前的这群人呢,他们怎样对自己的态度要通通的还回去,他绝对不会再做受气包让他们欺负了,毕竟前几年所受的欺负已经够多了,他不能再这么软弱下去了,他必须学会如何保护自己,才能够让自己不吃亏。
“你,你真是朽木不可雕也,你嘴巴这么毒,以后肯定没有人会喜欢你的。”
那个穿粉衣的女子听了苏苗苗的话以后被噎的没办法说出话来反驳的,停顿了半天以后突然说出了这么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