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之间,星鹭的话题度暴涨,而自从那个晚上过去,买也不会有这样的特例,媒体和娱乐公司杠上,你来我往的,竟也说不清楚到底是谁赢了。
早晨,各大媒体这会儿也收到了消息,星鹭后面有人,动不得。
网上造谣的各种文章删的一干二净,不过总有些痕迹,大部分昨天晚上没睡的人还是知道怎么回事的。
虽然文件删干净了,但是事儿也闹开了,媒体那边的人得到了指示,立刻夹起尾巴做人,虽然为时已晚。
李疏清和谢昀昭盯着两个大黑眼圈出门,嘱咐屋里的小女人,最近还是不能出来。
星鹭倍感无力,这么几天她都怀疑自己被金屋藏娇了!
等到两人离开后,星鹭在房子里大声喊叫,尽量发泄,一个人没事做,她忽然觉得哪怕是被记者围攻也比现在这种状态好啊!
好在她现在门外还是没有记者的。只是刚刚庆幸了自己门口无人打扰的宁静,门铃就响起来了。
星鹭一愣,距离谢昀昭两人离开还没有十分钟呢,忘了什么东西?
十分钟,星鹭下意识的就排除了什么危险的可能性,毕竟十分钟,那两人可能车都还没开多远。
打开门之后,站着的是个熟人,只是可惜了,熟是熟,却不是星鹭想看见的人。
男人带着长帽檐的脑子,压的很低,平视过去也只能看见对方的嘴巴,星鹭矮人家一头,仰视看清楚了半张脸,呼吸一窒,就要关门,来人强势的抵上胳膊,门被强行撑开。
星鹭皱着眉:“你来干什么?”
“看看你,我想和你解释一下。”
星鹭没好气的回道:“解释?解释什么,这有什么好解释的,没人逼你查那些事,也没人逼你开口,总不会是别人掰着你的嘴让你说的吧!”
星鹭张牙舞爪的样子乍一看还挺吓人,但是秦繁却笑了:“不是,没人逼我,我只是想解释一下,我就是故意的!”
星鹭狠狠的瞪了他一眼,立刻觉得挺委屈的,从头到尾,秦繁和谢昀昭的事关自己什么事,她怎么就被扯进来了呢?
秦繁叹了一口气:“说起来你可能不信,但是这事只要处理好了,于你有机而无害。况且,谢昀昭怎么可能处理不好这件事,所以,我实在帮你。”
帮我卖惨?星鹭头一回发现秦繁的脑回路还挺不一样的。
两人一个在门外,一个在门内,秦繁曲胳膊抵着门,低头看见星鹭的发顶,眼里的目光深沉认真,星鹭没注意到秦繁异样的地方,只是一直低头在想自己应该怎么样处理这事!
显然,她是不相信秦繁巴巴的跑来只是为了这么一件事的,肯定有所图。
说不定就是什么让自己帮忙里应外合对付谢昀昭,那肯定是不能答应的,谢昀昭对自己不错——星鹭脸红了一下,她一时想起来很多东西,忽然说不清谢昀昭对自己的“不错”到底是哪种“不错”了。
见星鹭吃吃不说话,秦繁一愣,立刻抬起星鹭的下巴,神色焦急:“我吓着你了?”
星鹭和他对视,表情竟然是不喜不悲,平静而缓慢的开口:“说吧,你来找我到底是想说什么?”
阴郁的神色随即爬上了脸,秦繁抿着唇:“就不能好好聊一会儿吗。”轻轻的,他叹了一口气,随即忽然一动,一只手撑着星鹭的头,另外一只手捂住了她的口鼻。
类似于医院里点滴的味道传入口中,鼻中,星鹭心里立刻慌起来,只是手上还没来得及有什么动作的时候,全身就软了,接着星鹭慢慢的闭上了眼睛。
秦繁看着星鹭倒在了自己的怀里,娇艳如花的一张脸,此刻双唇禁闭,双眉紧锁的躺在自己怀里,渐渐的,秦繁收紧了这个怀抱。
嘴角溢出一丝苦笑,秦繁回顾他的前半生,忽然悲哀的发现,他的半生,从未有一刻,过的洒脱,他永远有无法放手的东西,永远有求而不得的东西。
现在,他总算是抓在了手里。总算是,从谢昀昭的手里抢回了一些东西。
李疏清在公司忙了一天,星鹭这事儿没想到不太好收场,看来谢昀昭又有的一阵要忙了。
他不介意帮帮忙的,李疏清解决了张艺的事情之后,心头的一块巨石落地,居然觉得一身轻松。此刻在看星鹭,他忽然觉得,谢昀昭不错,他和星鹭之后,应该会有个好结果。
只不过星鹭那个人,身体里的“女人”基本上是半觉醒的状态。想到这儿,李疏清就忍不住叹气摇头,还是自己多出一份力,让谢昀昭有时间多陪陪星鹭就好了。
刚想和谢昀昭说两声,谢昀昭却已经过来了,祝福他尽快回家,这种时候,他不放心星鹭一个人在家。
谢昀昭想的说话最终没开口,只能收拾了东西,接着他就想,既然谢昀昭这儿不好下手,自己可以和星鹭多说说啊!
星鹭那脑子有时候一根筋,还挺好哄。
这么想着,李疏清就迫不及待了,他倒是想和星鹭这么聊聊。
刚到门口,李疏清的脸色骤变,门是大开着的。只要有人在,他们家的门从来没有这么开过。
李疏清迅速给谢昀昭打电话,接着就往屋子里走,星鹭果然是不见了的,而且无论怎么找,也找不到在屋子里其他的痕迹。
那人甚至都没有进屋,可能等星鹭开了门立刻就把人从门那儿带走了!
李疏清咬牙切齿,如果要让他知道是谁干的!
“喂?”谢昀昭语气不好,李疏清怎么突然打电话过来了?
“出事了……”
三个字,谢昀昭就知道了,星鹭不见了。
其实只需稍微想一下,谢昀昭就知道这事儿是谁做的了,当初星鹭还在自己身边的时候,秦繁不就想扣住星鹭了么!
谢昀昭挂了电话咬牙,他不知道秦繁到底怎么想的,好像星鹭是他的战利品一样,他赢了,星鹭就是他的!
星鹭觉得自己也挺像一个战利品一样,秦繁把她从一个牢笼带去了另外一个牢笼,始终没变的,是她的金丝雀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