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活了一天,乔七溪好不容易才挑了几件满意的晚礼服。
倒不是乔七溪太挑,而是那路拾年的眼光真真的挑剔。
嘴上说着七七,你穿什么都好看,可是当她真的随便挑了一件穿上后,要么就是太素了,要么就是太小气了,那之前说什么都好看的那位,麻烦您解释一下呢?
站在落地镜前,乔七溪正在欣赏着身上路拾年为她特意挑选好的晚礼服,星空蓝色的晚礼服,裙摆只到地面,配上一款高跟鞋正正好的将鞋子全部挡下。
乔七溪围绕着镜子甚是满意的转了几个圈,被特意微卷过的长发此时上面扣着一顶不大不小的钻石皇冠,一颗颗极为璀璨的钻石围绕着正中心的那一颗水晶蓝色的宝石,甚是耀眼,此时的乔七溪像极了海洋公主。
而当乔七溪转累了,蓦然抬眸时,正好对上镜子里反射过来男子柔情注视的目光,而路拾年这一次终于不是在黑色西装的严肃,而是一席白色燕尾服,缓步朝着她而来,像极了童话里的白马王子。
谁跟她说,有可能骑白马的不是王子,是唐僧的。可细细看去,路拾年倒真有点古时公子如玉温润的气质,他是结合体,是天底下独一无二骑着白马而来的王子。
“七七,我倒是难得见你犯花痴的模样。”
这一句揶揄的打趣,逗弄的乔七溪脸微微羞涩,一时间只顾着闪躲,竟忘了怼回去。
而路拾年见着如此可爱的娇妻更是笑个不停。
乔七溪不禁气结,微微抬头,恶狠狠道,“你不许笑了!”
“好,我不笑。”
乔七溪见着紧绷着笑意的男子,眉头犯难的蹵起,那她还不如笑着呢,这样岂不是让她更为尴尬。
而苏暮见着两个无时无刻不再撒狗娘的人,倒是很为识趣的走了出去。
当她出来时却见到舒晨那家伙正一脸笑意的跟服务员说着话,隔得太远,苏暮也没有听得太清楚,见着男子那一脸的笑意,只觉得甚是碍眼,找了一处安静的地方,便翻起手里的杂志坐下了。
“暮暮,你怎么一个人坐在这,不是说陪着小溪溪在里面试礼服的吗?”
可苏暮的态度却是让舒晨一脸懵逼了,怎么回事,刚才还好好的,现在竟然连跟她说话都不搭理。
舒晨朝着苏暮靠着坐近了点,而苏暮却像是故意避开他一般,又往旁边挪了挪。
舒晨也是好玩的性子,见着苏暮故意躲着他,便偏偏要凑上去。
直到苏暮旁边再也没有多余的空地方给她挪,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极力的压制自己的情绪,“你没有地方坐吗?非要在这里坐着。”
舒晨却是一脸的无辜,“我就想靠你坐的近点。”
苏暮不禁气结,将手里的杂志直接一摔,指着舒晨冷声骂道,“舒晨,你是不是有病,干嘛非要来招惹我!”
而舒晨被苏暮这莫名的发火,也是震惊到了,而且大庭广众之下被人骂有病,毕竟他在满城也是小有名气的,这样被骂当然是颜面扫地了。
“苏暮,我这般讨好你,你居然还骂我有病,我看你才有病吧!”
苏暮听到舒晨的话,眼底尽是讽刺,嘲讽轻笑道,“讨好我?我看不必了,您是满城矜贵的公子,我不过是个默默无闻的人,自是不值得您舒大公子这般的讨好!”
听到苏暮的话,舒晨也是一脸的怒气,“苏暮,你到底想怎么样?现在说这些莫名其妙的话,是想气我吗?而且我对谁好,只要我觉得值不值得就好了,凭什么听别人的评论!”
而苏暮却是一脸的不爱搭理,径自甩手就想走人。
刚走几步却被舒晨拉住,“你不必走,我走!”
苏暮愣愣的见着甩手直接从正门离开的男子,眉宇间带着浓浓的复杂。
而乔七溪一出来便见着苏暮愣神的站在那里,而舒晨却是不见了。
“这是怎么回事?”
而苏暮却淡漠的回道,“没事。”
过会儿,一个服务员便拿着一套礼服朝着苏暮走来,“小姐,这是您的礼服。”
苏暮不禁愣住,“我没有要礼服啊。”
说完又愣住,呆呆的望着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