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细的看过去，还能见到他的眼神里面充满了仇恨，而且不管是面对着谁，他的眼里都充满了不信任。
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这分明就是恶鬼。
因为他的灵魂已经受到了极大的创伤，导致他的灵智受到了伤害，对这个世界充满着满满的恨意，随着时间的沉淀，就变成了恶鬼。
钟掰掰知道这个还是因为柳瑶烟那个美丽女子阿飘告诉她的。
“画我是画不好的，只是，我清楚的知道他的名字。他叫圣东门！他的同伙叫他的名字时，我就在旁边听到的，至今为止，他的名字一直在我的心里，永世不忘！”
钟掰掰感叹，他的骨气实在是可嘉，被别人杀了之后，能够记着仇人的名字几百万年的人，这个世界上已经没有多少了。
而且还是领导级别的人物，“那你既然知道她的名字叫什么，为什么不去举报他呢，而且还是在学校里面。”
“哎，我们根本就离不开这里，就是因为欠了某些人的债。”
吴凡那一双无神的眼睛，忽然就有了一丝的忧伤，大概又是想到了几百万年以前的事情，整个人的声音都变得苍老了不少。
钟掰掰不由得更加的好奇了：
“欠了谁的债？”
“知道为什么我们的灵魂一直可以升华吗？就是因为一次意外，开启了四方文镜的守护者按钮，于是我们就成为了守护者，脑海中莫名的就有一些修炼的门法，所以我们也就越来越强大。只要是想要抢走四方文镜的人，我们就会下意识的想要保护它。因为这是使命，无法抗拒。”
钟掰掰点了点头，她好像明白了一点。
现在的他们，虽然死了变成了灵魂，但是他们的灵魂却忠诚于四方文镜，就像是四方文镜养的一条狗，想让他们做什么就让他们干什么。
而四方文镜的对于守护者的设定就是，保护它，不能落入其他人的手中。
但是现在他们这些守护者在干什么，居然拿它做买卖？！
“你确定要拿四方文镜来换？”一个公道？
钟掰掰挑着高高的眉，不由得怀疑，他们的心是否真的忠诚于四方文镜。
吴凡深深的呼了一口气，然后说道：“四方文镜可以指示我们的动作，但是它不能控制我们的思想，我们心里面的执念一直就是报仇，只要仇人在一天，我们就没有办法安心在这里，即使有的人修炼成功，但是只能走歪路。”
钟掰掰一愣，看着他，终于明白，他的同伴为什么是恶魂了！
吴凡只不过是一个普通人，但是他生前并没有太多的孽障，所以，他到了灵魂修炼可以达到一定的境界。
甚至可以成为一名散仙，只是路走的并不能长远，那只是因为他没有被心魔完全的控制。
可是，他的同伴就没有这么幸运了，一双还算得上俊俏的脸被别人活生生的砍成了两半，当然会让人心情不爽。
当一个人每天起来看到自己长的这么丑，心情肯定不会美丽。
甚至还会心生邪念，所以，他就会修成了恶鬼。
在人世间一直阴魂不散。
钟掰掰看向炽焰，“这个四方文镜是你要的，你来说一说该怎么办吧！”
“那还用说，你想要怎么办就怎么办，我都可以听你的。”
钟掰掰呵呵一笑，他把责任完全推给自己，这也太不负责任了吧。
“没有证据，那些事情都过去了几百万年了，没有谁会相信这件事，人家可是高官，也许只有你可以对抗一下了。”
反正，在仙界的行情她是不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