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跟着几人完全相反的就是那群孩子,开开心心地围在一起,叽叽喳喳地谈着刚才在过山车上的感受,而且还觉得有些意犹未尽。
在孩子们里面不知道是谁突然发生来了一句还想再来一次的时候,被严雨拍着背还在吐的安媛和还靠在季罔怀里没缓得过来的余甜身体都狠狠地颤抖了一下。
季罔知道再这样下去两个女生是坚持不下去了,马上转移了孩子们的注意力,说去坐旋转木马吧。
孩子们果然被转移了注意力,马上激动地蹦蹦跳跳吵吵闹闹地要去坐旋转木马了。
余甜缓过神来脑子里也闪过自己刚才在过山车上怎么过来的那个场景,抓过季罔一直往身后藏着的手,上面果然是一串牙印和一些已经被咬破的伤口。
余甜心疼地看着,想摸摸又怕弄疼了季罔,不过她也还算脑子比较清醒,马上去找节目组拿了医药箱,然后就拉着季罔来到一边空置的长椅上坐下,然后在医药箱里找出药水,绷带和创口贴。
季罔看着余甜这个紧张的样子,用另外一只没有事的手揉了揉余甜的头,余甜也嗔怪着瞪了他一眼。
“我没事啊,不用那么紧张。”季罔被余甜真的瞪着,不知道为啥有些莫名心虚,然后季罔下意识地抬起手摸了摸鼻子。
“我那时候脑子不清醒你也脑子不清醒吗?你就不会说一声吗?被我咬了这么久不疼的吗?”余甜皱着眉抱怨着,手上给季罔上药的动作却是温柔得不行。
季罔像没事人一样的笑了笑,说:“没事,我没觉得疼,能给你发泄一下我也情愿的。”
余甜听到季罔这么说,手上握着棉签在季罔的伤口上摁了摁,季罔马上疼得“嘶”了一声,余甜才又放轻了动作。
余甜皮笑肉不笑地看着季罔,问道:“疼吗?”
季罔还有些死皮赖脸地在余甜的脸上吻了一下,用鼻尖蹭了蹭余甜的,回道:“不疼。”
余甜的笑容垮了一点,然后默默地重新拿了一根棉签,在上面倒了一点消毒酒精,措不及防地往季罔的伤口上重重地擦了擦,然后又死死地摁在那个伤口的位置。
季罔被余甜这么一弄,一阵火辣辣的疼就这么涌了上来,季罔疼得脸都皱了起来,不过也在脑子里想自己说不疼有什么问题吗?他这么说不就是不想她担心吗?
这个暴力的小妮子!
季罔缓了缓那阵疼痛,马上换了个说法:“疼疼疼!宝贝轻点!”他话音刚落,余甜的动作也紧跟着轻柔了下来,季罔也跟着松了口气。
余甜慢慢地给季罔处理好伤口,然后仔仔细细地给季罔包扎着伤口。等到余甜包扎完下意识地抬头看了一眼,发现节目组那些人都在用一种八卦的眼神看着她和季罔这边。余甜被他们这种眼神看得臊得慌,埋头躲进了季罔的怀里,季罔也咧嘴笑着顺势把余甜抱住。
这时候节目组的人可不单单就是八卦的看着了,还发出了那些阴阳怪气的唏嘘声,让余甜更加羞得又往季罔怀里躲了一点。
八卦的众人都没有想起来,节目组录下来这些视频第一时间是会自动送到景庾那边给景庾过目的。
景庾看着视频里季罔和余甜柔情蜜意的样子,牙齿咬得紧紧的,脸色也是阴沉一片。景庾觉得更加让他看不下去的事,节目组还在这些视频片段上加了粉红泡泡的滤镜,让人看着更加觉得心里甜甜的。
可是景庾可就不是这种心情了,他觉得心里就是五味杂陈,一口气堵在喉咙里不上不下的,他深呼吸了几口气,拿出电话拨过去给导演。
导演过了很久才接起,还没等导演开口,景庾就像吃了火药一样的噼里啪啦地吩咐道:“我不管你用什么方法,马上把那个季罔换掉。”
导演是完全不知道季罔,景庾和余甜三个人之间那些腌臜事的,突然听到景庾这么吩咐,也觉得特别纳闷。
他觉得季罔的综艺感挺好的啊,特别是他和余甜这对组合很能炒作出很多东西啊,换掉季罔是完全没有必要的啊!
导演想了半天还是想不通,最后还是向景庾问了为什么。
景庾显然是被气得不想多说话,直接给导演丢下了一句话:“按我说的做就是了,蠢货!”说着,就又不给导演说话的机会,挂了电话。
导演看着被挂断的电话,吐槽了一句:“当老总的人都这么莫名其妙的吗?”
不过导演才没那么几天,就被老总莫名其妙打电话来骂了两次蠢货,心里也十分憋屈了。
憋屈着憋屈着,导演也觉得自己有脾气了。你叫我换我还偏就不换了呢!
导演心里这么想清楚了,马上就把景庾的话当耳边风丢一边去了。然后他也看着嘉宾们也准备的差不多了,马上就组织着大家开始下一个场地的录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