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情十分棘手,景庾对这事丝毫没有防备,事后再去采集证据真是困难重重。
被单上的血迹是顾晓的没错,没有精.液的痕迹不代表没有做过错事,而且妇检的结果是顾晓的确是处.女膜因性行为而破裂。
景庾觉得事情到了这成了一个死循环,突然想起那夜凌晨的那缕奇异的香气,景庾眯了眯眼,以上次余忠德和顾晓的谈话,他知道顾晓是有能力和想法去做这些事的。
看来,事情的结果得从这里下手了。
“呵呵,他们做梦也不会想到,那床.单上的血,是我割破臀.瓣内侧弄出来的。”顾晓坐在酒店里的沙发上得意地给季罔汇报成果。
靠在床.边的季罔回以赞赏的眼神,“你做得很好,没想到你心思还挺.缜密,啧啧啧,而且对自己也够狠。”
“谢谢夸奖。”顾晓眼神中带着火焰,有谁会明白,寄人篱下的小心翼翼和如履薄冰,和余忠德那天对自己的灵感,已经她对景庾的暗恋,才会让她被逼到绝境变成这样的人。。
“我已经动手了,你那边进行的怎麽样?”顾晓有些戏谑看着他,似乎在质疑他的做事能力。
“不急不急,放长线,方可钓大鱼。”季罔走过来,撩起她挡住脸颊的头发,饶有兴趣地说,“时间还早,要不要好好体验一次?”
顾晓愣了愣,想了想被季罔破.身后的疼痛和之后的快.感,看着季罔,犹豫了一下,点了点头。
季罔快速地换了一副嘴脸,嫌弃地看了一眼顾晓,放下了撩她头发的手,说道:“还真是个荡.妇呢,你想我还不想呢。”
说完,毫无留恋地转身走出了酒店房间,就留着顾晓在那气得咬牙。
之后不管景庾怎么逼问,顾晓就是一口咬定是景庾毁了她的清白,可是她无怨无悔,只要不破坏景庾和余甜的婚姻。
可是景庾的态度也是坚决而又强硬的,不承认不妥协不予回应。
“死丫头,你赶紧给我和那个景庾离婚!”余忠德气急败坏地摔下一个水杯。
“我不!景庾说他可以查到真相的!”余甜倔强地看着余忠德。
余忠德气极反笑:“真相?什么真相?你我眼睛亲眼看到的,还能有什么真相?”
所谓好事不出门恶事行千里,局里的人成天背后对着自己指指点点。本来余忠德就对景庾没好感,可自己闺女喜欢,又有什么办法,这下可好,婚内出.轨,余忠德觉得颜面尽失,就跟脸上被狠狠地扇了耳光一样。
他下令禁了余甜的足,不许她再和景庾来往,就算要去剧组拍戏,也要由自己亲自送去。
余甜也觉得郁闷不已,对景庾的思念也是与日俱增。
正想着,剧组的一个方向突然传来声音,余甜顺着看了过去,看到了景庾的身影,突然觉得自己多日的思念得到了抚慰。
景庾也很郁闷,余忠德最近是掐着余甜开始结束的时间接送,而且还让保镖严加看守,让他一点机会都没有。
景庾大步地走了过来,拉着余甜来到了洗手间的角落。
余甜内心很欣喜但是也带着慌张,她很着急地问到:“不会有人来的吧?”
景庾肯定地回答:“放心,不会的。”
“谁说不会有人来,那我是什麽呢?”
一道不和.谐的声音从角落处传来,季罔站在洗手间门口一手插在裤兜晃悠悠地走了过来。
“不过,小甜心,我真替你不值啊,你老公背着你和别的女.人上.床了,你还能这么盲目地相信他。”
咬牙切齿的景庾紧紧地抱着余甜,余甜的身体在颤.抖,她不由自主地想起那天清晨在房间门口所看见的场景,一种难言的酸楚袭遍身体里最脆弱的位置。
“小甜,不要听,别听他说话。”景庾两只手堵住她的耳朵,“小甜,看着我!听我说,我爱你,我只有你,没有别人,没有!”
余甜的眼泪顺着柔.嫩的脸蛋滑.落,眼睛被迫看着他的,两个人的语言在脑中不停交织,她的心好像在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地撕扯着。
她的眼睛被泪水侵蚀的模糊,看着眼中的景庾越来越不清楚,慢慢遁入混沌的黑暗。
“小甜!”景庾接住瘫软昏迷的余甜,横抱着她窜出洗手间的角落。季罔还站着门口,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景庾阴.冷地看了他一眼,抬脚一个边腿,给季罔踢个措手不及:“季罔,等着。我绝对和你势不两立!”
说完他抱着昏迷的余甜匆匆跑走,而季罔缓了一会才站起身,揉揉了发疼的部位,阴.笑道:“好,我等你。我倒要看看余甜,特别是余甜那个老爸还能忍你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