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宇啊,你婶婶要求我每天十一点半之前必须到家,不然就回去跪键盘,这都十一点了,我还喝了酒不能开车,只能走回去,我就先溜了啊,你们继续玩,拜拜。”
赵德平边说边收拾着自己的东西,不到一分钟就“砰”的关上了别墅的大门,独留战泽宇和夏筱雨在屋里大眼瞪小眼。
“额...”夏筱雨被赵叔突然的离开搞得有些措手不及,这神马情况,刚刚还聊得好好的呢,转眼间人就走了?夏筱雨欲哭无泪:赵叔,你不能走啊,你走了我可咋整,这还有个定时炸弹呢,我怕怕啊~
“呼噜~”就在夏筱雨坐立不安时,前面正趴在桌子上的战泽宇口中传来了轻微的呼噜声。
咦?睡着了?
夏筱雨歪着头看了一眼枕着自己手臂的战泽宇,没想到今天还好,喝多了没在做什么奇奇怪怪的事,到时直接睡了过去,不过这样也好,省的夏筱雨还得提心吊胆的。
好在今天夏筱雨长了个心眼,没怎么多喝,现在才能意识清醒的收拾桌子上的残局。
一趟趟的把仅剩些许残羹的盘子端到厨房,又带上了皮手套,夏筱雨开始了和油渍的战斗。
温热的水流冲洗在盘子上,夏筱雨突然想起一个问题,今天既然是战泽宇的生日,这么重要的日子,为什么战泽宇不回他父亲那里过,而是选择在别墅这边,仅仅三个人凑合了一下,以战泽宇的身份来说,生日难道不应该办一桌大酒席吗?
“难道是为了省钱?不会吧...那个花钱如流水的男人从来也没省过啊?”夏筱雨一边刷着碗,一边小声的自言自语着。
“你说谁花钱如流水?”
“啊!”被身后突然出现的声音吓了一跳,夏筱雨手一抖,瓷质的盘子便如脱缰的野马般,朝着地面落去。
“啪嗒。”清脆的碎裂声响彻整个厨房,夏筱雨闪躲不及,恰巧被一片溅起的玻璃片划伤了光滑的脚腕,鲜红的血液瞬间如涓涓细流般缓缓流出。
“嘶。”有些吃痛的弯下了腰,夏筱雨从小就怕疼,打个针都跟打仗似的,虽然长大了这个娇惯的毛病好了些,但是夏筱雨还是不争气的红了眼眶,有些气愤的看向倚在门框的罪魁祸首。
“怎么这么不小心?”本来还慵懒的靠在门框上的战泽宇见到夏筱雨受伤,便赶忙大步走了过来,语气中还有些责怪的味道。
“喂,这位大哥,是你吓到我的好不好,怎么跟我是罪魁祸首似的。”委屈的摘下橡胶手套,夏筱雨拿起柜子里的卫生纸,作势就要直接去擦拭伤口。
“不能用这个纸,不干净,会感染的。”战泽宇一把抓住夏筱雨的手腕,接着往怀中一带,竟是再一次的将夏筱雨公主抱了起来。
喂喂喂!你不是喝多了吗?怎么还有力气折腾我啊!真是造孽啊~夏筱雨不知是第几次在心中哭成了泪人,这个战泽宇怎么就这么霸道?你抱就算了,能不能提前通知一声啊?她夏筱雨这小心脏可经不起刺激呀。
乖巧的躺在战泽宇的怀中,夏筱雨有过上次的经验,已经彻底放弃了抵抗,任由战泽宇把自己放在了客厅的沙发上。
“坐着别动,我去拿棉签和消毒水。”
看着男人翻找的身影,一点也没有喝醉了的模样,夏筱雨突然好像明白了件事,小脸逐渐附上一丝红晕。
“还好上次去医院的时候顺带买了些擦伤处理的用品,今天正好派上用场了。”战泽宇拿着一个白色的小袋子,重新坐回了夏筱雨的身边。
“忍着点啊,可能会有点疼。”战泽宇也不顾忌什么,直接将夏筱雨的鞋子脱了下来,轻柔的抬起夏筱雨的受伤的那只脚,放在了自己的腿上。
“战总,不用麻烦你了,我自己...”
“别墨迹,我消毒了啊。”战泽宇压根不给夏筱雨反抗的机会,直接拿起棉棒沾了点消毒水,就小心翼翼的抹上了夏筱雨的伤口。
“唔。”虽然说已经早有准备,但是强烈的刺痛感还是让夏筱雨不自觉的缩了缩脚。
“怎么这么娇气?忍一会儿的。”战泽宇无情的将夏筱雨逃跑的脚丫给扯了回来,换了根棉签就开始重新消毒。
夏筱雨奈何不了战泽宇,只能咬着嘴唇,希望这漫长的消毒过程赶快过去。
“行了,伤口好之前不要碰水,防止复发。”战泽宇在消毒完事之后又上了些白色的药膏,绷了块小纱布在伤口上。
就在那个药膏均匀的涂抹在夏筱雨的伤口上后,钻心的疼痛感瞬间消散了不少。
“谢谢。”夏筱雨红着脸收回了自己的脚,有些不好意思的别过目光。在战泽宇给她上药的时候,她就一直在想刚刚自己猜测的事情,夏筱雨觉得,昨天晚上的战泽宇,其实并没有醉,而是清醒着的。
但是如果战泽宇是清醒的,那那个吻,又该怎么解释?
“喂,笨女人,又想什么呢?”战泽宇居高临下的看着夏筱雨,直接是给她起了个外号。
“你叫谁笨女人呢!过分了啊。”夏筱雨鼓起了腮帮,不服气的站起身来,和战泽宇的目光在空气中碰撞,异性的气息彼此吸引着,突然,有什么东西变得不一样了。
“我,我去睡觉了。”感受到战泽宇越来越危险的目光,夏筱雨意识到情况不妙,就准备赶快走人,但是刚要转身的她,腰间突然多了一双手臂,然后夏筱雨眼前的景色开始变化,整个人朝着战泽宇的方向扑去。
“你还能跑到哪去,嗯?”战泽宇双臂紧紧的环绕着夏筱雨纤细的腰肢,将女人禁锢在了自己的怀中。
“战总,你别这样。”夏筱雨真的是慌了,她的耳朵就贴在战泽宇坚实的胸膛上,男人有力的心跳一下一下的敲击在她的身上,全身的血液好像都是沸腾了一般。
夏筱雨胡乱的挣扎着,却丝毫没有挣开的迹象,只感觉到腰间的手臂越收越紧。
“笨女人,在乱动,我可就真把你就地正法了。”战泽宇的声音有些沙哑,好像在忍耐着什么一般。
战泽宇这句话的威慑力还是很大的,夏筱雨真的不敢在动了,只能无助的睁着大眼睛,静静的趴在男人的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