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打电话让我们来的,不记得了吗?"季晴帮他按着太阳穴,缓解他的痛苦。
"没什么印象,只记得确实打过一个电话!"说着用余光注意着都宝悦的情绪。
"你们到底喝了多少!"见他转醒,都宝悦忍不住开口问道。
"没多少,只是没想到遇上个酒圣客户!"林慕言指了指地上的箱子,里面装满了各式各样的酒瓶子,红的白的,还有皇家礼炮。
"什么合同这么重要,让你们豁出命去喝!"季晴看着那堆酒瓶子,也忍不住吓了一跳。
"新公司起步,应酬这都是难免的!"
"可是他为什么还没醒!"都宝悦看着怀里昏睡的卫子安。
"他今天心情好像不怎么好,就那一堆三分之二都是他跟那老总喝的!所以没那么快醒!"说着林慕言试着站起身。
"能走吗?"季晴连忙扶住他,将他的胳膊搭在自己肩上。
"暂时需要你的帮助!"林慕言冲她笑了笑,为了把这个局做像,他也实打实的喝了不少,现在确实也有些腿软。
"看你下次还敢不敢喝这么多酒!"
"不敢!"林慕言宠溺般揉着她的小脑袋
"要走吗?可是我扶不动他!"
"我去叫个服务员帮你!"林慕言将手搭在门把手上,看她。
"可是……"
"没关系,有我在!"说着就跟季晴出去了,很快两个服务员进来,帮着她把卫子安扶到外面,坐进车里。
"谢谢你们!"
"应该的!"说着两位服务员回到饭店。
"林慕言,你们这应该是故意的吧!"季晴低头看着靠着她的某人。
"一半一半!"林慕言重新在她肩上找了个舒服的位置靠着。
"什么意思?"
"应酬是真的,喝醉也是真的,卫子安心情不好更是真的!"林慕言抓起她的手,握在手中。
"只不过那些酒瓶是假的,就工作问题我们只喝了两杯而已!"
"那那些酒瓶是?"季晴有些佩服他们的脑洞了。
"大饭店内找几个酒瓶子并不是什么难事!"
"你们真的很诈,看来以后你们犯错,绝不能对你们存有同情心!"季晴轻敲他的脑门。
"放心,这些招我永远都不会用在你的身上!至于卫子安,他应该也吸取了些教训,这个事他占大部分的责任!"林慕言立起身,将她拥入怀中。
"好臭!"季晴闻着他身上的酒味儿捏住鼻子。
"很臭吗?我怎么不觉得!"说着林慕言用手指抬起她的下巴,吻上去。这个计划他没告诉她,但他很高兴她的反应。而对于后座拥吻的男女,司机早已见怪不怪,关上后挡板,拒绝吃这齁甜的狗粮。而都宝悦这边,由于卫子安是真喝醉,所以一路上倒还安静,好不容易将他带回家,他死活不上楼。
"卫子安,到家了,走,回房里睡!"
"别动我!"卫子安甩开她的手换了个姿势睡觉。
"真拿你这酒鬼没办法!"都宝悦摇着头,走到楼下的卫生间里,拧干毛巾,为他擦着脸上的,脖子上的汗。她知道卫子安有洁癖,晚上一定要洗澡的。
"你醉成这样子,我没办法帮你洗澡,帮你简单的擦一下,你配合一点!"说着将他翻过身,面向自己,将他的脸和脖子擦干净之后,又去解他的衣扣。
"你要做什么!"卫子安抓住她的手!
"帮你擦身体!"说话间都宝悦已解开他的三个扣子,露出他的胸膛。
"滚!别动我!"说着卫子安将她推倒在地,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打量着四周。
"卫子安,你耍酒疯也适可而止一点!"都宝悦从地上爬起,将他按倒在沙发上。
"都宝悦?不,你不是她"卫子安摇了摇脑袋,因为酒精作用,他的视线模糊得看不清眼前人,听力也大大的下降。
"我不是,谁是!让你少喝酒,还是喝个烂醉!"都宝悦又解开他的扣子重新拧了毛巾,低头给他擦身体。
"这是我们家?"认出她后,卫子安乖顺的让她为自己擦洗身体。
"是你情妇家!"都宝悦没好气的靠近他为他擦着后背。
"我没有情妇,只有妻子!"卫子安摇头抱住她,闻着她身上干净的味道,心里变得安定下来。
"你好像忘了我们早上还在吵架,晚上就敢给我喝个烂醉!"都宝悦将毛巾丢在桌子上,努力挣脱他的双臂,但奈何他力气实在太大了,无论她怎么挣扎,都是徒劳。
"我错了!"
"幸好你叫的不是别的女人的名字,否则我定将你关在门外,让你冻成冰棍。"都宝悦抱住他的头,此时的卫子安就像个小孩子。
"都宝悦,我们以后不要吵架了!我心里难受!"卫子安抱着她,嘴里不停地小声呢喃。
"现在不说这个,你要不要喝水?"都宝悦听说因为酒精的原因,喝醉的人会很口渴。
"好!"卫子安松开她,倒在沙发上,让她去给自己倒水。
"下次再是喝醉了回来,你看我会不会理你!"都宝悦轻踹他一脚,就去帮他倒水了。就这样照顾了他一夜,卫子安第二天起来时,头还是疼得厉害。
"醒了?"都宝悦端着粥进入房间,将碗放在小饭桌上。
"我怎么回来的!"卫子安揉着头,抬眼看她。
"我用载垃圾的小车把你拖回来的。"都宝悦坐在床上,为他吹着粥,好让粥凉的快一些。
"头是不是很疼?"
"恩!"
"吃点吧,知道你会什么胃口,特意为你熬的!"都宝悦将手中的碗递给他。
"你是手断了吗?"
"我头好疼!"说着卫子安使劲捶了几下自己的脑袋。
"好好好,我喂你!"见他这样,都宝悦只得坐下给他喂粥。
"你是什么时候学会做饭的?"他还记得最初她做的那些黑暗料理。
"你不在的时候,我跟袁姨学的!"
"辛苦你了!"卫子安皱眉,揉了揉太阳穴,那杯酒劲儿太大了。
"比起你为我做的,我做这点事算什么,倒是你……"都宝悦看着他欲言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