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衍欺身过来,双手撑在洛盏两侧,眼睛十分危险的眯了眯。
洛盏一僵,这这这,这玩意他要干啥??
然后下一刻,这个摸起来可能手感比较好的男人低下头来,顿了一下,然后面无表情的在她的唇上舔了舔。
洛盏的脑袋里仿佛有什么东西轰的一声炸了开来。
洛盏:“……”
然后在洛盏喊出非礼之前,这人又起来看着洛盏,居高临下的道:“方才的事你也不用介意,你可能只是尝起来味道不错。”
洛盏哆哆嗦嗦的拿手比着他说不出来话。
这人……这人……
然后等骆衍离开了好一会,洛盏才反应过来,方才自己是不是应当先将非自己的王八蛋打上一巴掌,然后裹着被子哆哆嗦嗦的喊几声非礼?
好像话本子里的正经姑娘都是这样做的。
可是……骆大爷好像走了很久了啊。
其实很多时候,很多事情讲究的都是一个和时机一个正合适,比方说你被人非礼的时候,假如当场就给人家一耳光,这种就叫正当的维护自己的尊严。
可是若当时你没有打这一耳光,想过了再补回来可能会有点难……
很多时候,若你失了一个事情的先机,那么可能这个先机会如同黄河之水一样一去不复返。
洛盏坐在床上反复纠结这个先机与否的问题纠结了一早上,直到门再次被推开。
洛盏本觉得推开门的应该是骆衍,结果不是,这次推门而来,逆光站着的少年,不是那消失了几日未见的青鱼又是谁?
只见青鱼推开门然后说了句:“主子,事情我办……”
还没说完的话在看见坐在床上的洛盏的时候尽数吞进了喉咙里,他睁大眼睛,不可置信的道:“你你你……你……你?”
洛盏再次一僵。
眼下她是在骆衍房没错吧?然后这里似乎是他的床对吧?然后自己现在在人家床上真的是十分非常特别的容易引起误会啊……
然后在她伸了手准备解释点什么的时候,青鱼马上用手捂着眼睛。
洛盏:“???”你捂个屁的眼睛?
然后这货一边捂着眼睛一边后退一边道:“之前是我有眼无珠,有眼无珠……”
说完一转身就不见了踪影,徒留洛盏一个人在里面一脸茫然。
然后在青鱼走后洛盏想了想,抓抓头发,然后起身下床提了鞋就往脚上套。
为了不引起更多不必要的误会,洛盏觉得自己还是尽快离开这个是非之地比较好。
然后在她坐在床上套鞋的时候,门口的光线再次一暗,洛盏心里陡然又腾升起一股子不详的预感,她慢慢的抬起头来。
这一回站着门口的不是青鱼也不是骆衍,而是一个看着有些眼熟的公子哥。
洛盏想了半天想起来,就在自己那天翻墙头掉下来砸了骆衍的时候,不就是这个娘炮在一边说话还夸自己有胆色来着。
只见来人一袭银紫的华衫,头发松松散散的系着一双桃花眼微微上挑,手中一把十二根玉骨的折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