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果一直站在另一间房间里，小海和朱亚琴间的对话他全听到了。
一脸地平静，就像在他的意料中一样的。
“组长，你让准备的东西还真管用了。”
雷果转身，小海刚好推门进来。
“组长......”
雷果绕过小海，小海跟着他往外走，“组长，朱亚琴的事......”
“继续查。”
“是。”
于漂亮跟着雷果来到了梁静被关的审讯室，她还是老样子，似乎是不卑不亢的，让人看不出她的真实情绪。
当看到雷果时，心颤了一下，但很快就恢复平静了。梁静和朱亚琴一样怕雷果，雷果身上有一股正气，但是也带着一股他自有的痞气，和其他的警察不一样。
“说吧。”
梁静看了眼于漂亮，“我没什么可说的。”不敢看雷果。
“那就听听这个吧。”
朱亚琴的是照片，到了梁静这里是录音。
“院长和哑女的关系可好了，我们总是看到她给哑女好吃的。”
另一个声音说道：“院长还给哑女买漂亮的裙子。”
第三个声音说的声音不大，但是听得很清晰。
“哑女管院长叫姑姑，不过都是没有人的时候叫。”
雷果一直在观察着梁静，就像个局外人一样的，只是看着，没有说话，甚至坐在那里都没有动静和表情。
“朱亚琴全交待了，这是她的笔录，说吧，为什么要这么做。”
“跟我无关，我什么也不知道。”
“你是哑女的亲姑姑，对她的死一点儿伤心也没有，就是不是你干的，你总知道些什么吧。别以为你不说，朱亚琴也不会说。”
“她胡说的。”
于漂亮关了录音，把面前的文件打开，“你都不知道她说了什么就说她是胡说的，看来你是猜到她会说什么了。”
梁静不语，于漂亮起身来到她面前。
“你们两个，一个是亲妈，一个是亲姑，到底为了什么？”
梁静不开口，于漂亮气得咬牙。
一直沉默不语的雷果突然开口，“为了钱。”
“朱亚琴缺钱，还欠你钱。你为了钱不光利用他，还利用哑女。”
“而朱亚琴因为欠你钱，她就很怕你，就是知道你对哑女做了什么也不敢出声儿。”
“并且你答应分钱给她，她就干脆当什么也不知道。可是你没想到问题出在了哑女身上，这让你史料未及。”
室内一片寂静。
“为了得到哑女身上的东西，你不止一次让朱亚琴去打探，甚至还让她跟着我去了案发现场。”
“我没有，这不是真的。”
雷果看了眼于漂亮，于漂亮开口，“你银行的不明资金往来我们已经查过了并且冻结了里面的钱。”
“哑女的尸检报告里清楚地写着她在死前吞服大量的Y7,也就是境内还没有贩卖的新型毒品。”
梁静像是被雷劈了一样，瞪着眼睛看着于漂亮，感觉她说的不是真的，可又感觉自己真的完了。
“为了钱，你们牺牲掉一个十四岁的孩子。”
钱是好东西，在这个现实的社会里没有钱是不行的，可是钱也不是万能的，比如它买不来骨肉亲情。
可是在梁静和朱亚琴心里只有钱，没有孩子，更没有亲情。
可惜了哑女，她还是个孩子却在承受那么多之后还要保护她们，不想让人发现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