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果也看着胡洋,不知道为什么想起落天了,不是因为私人感情想起他,而是在想如果他面对此时的胡洋会怎么办,又会说些什么。
这不是雷果第一次想以落天的思维或是视角来看自己的案子,每一次感觉都不一样,希望今天能帮到自己。
“你该知道说些什么。”
胡洋摇头,还是瞪着雷果,“我不知道,不知道,放我出去。”
“拿出证据来,不然放我出去,我要告你。”
雷果一动不动,盯着胡洋的眼睛里有着别人看不懂的神情。
就在胡洋以为他还不会说话的时候,雷果出声儿,“你要证据可以呀,只是当你看到证据的时候也是你没有机会的时候到了。”
“我没什么可说的。”
雷果突然起身,快速走近胡洋,吓得胡洋脸色都变了,一直在叫嚣着的他见雷果靠近,反应有些失常,跟他的表现成了反比。
“既然你没什么可说的,那就我来说。”
胡洋想制止雷果,不想听他说,不管他说的对与不对都不想听。
但是,他现在没得选,雷果想说,那他就一定会说,他想说给胡洋听,那就一定要让他听,并且要听得清楚。
为此,雷果双手撑在胡洋坐的椅子扶手上,这一次缓慢地开口,“你一直恨范刚,他夺你女人,比你有钱,要不是这么多年他一直给你钱花你早弄死他了。后来曹华也坚持不让范刚给你钱,并且还强硬的拒绝你进家门。你,痛下杀手,多年来在心里积压的怒气让你失去了理智。”
“你胡说。”
雷果不紧不慢地又开口,“我们在范刚家的拖鞋上提取到了你的DNA,据查你已经有两年没有被允许进门了,那么,你怎么解释我们的发现呢。”
“另外,老太太在咽气的时候我刚好在,她明确地跟我说凶手她认识,并且从她气愤的程度上看,只有是家里人才会如此,而你是我们不得不怀疑的对象。”
“你往返本市的行踪我们已经掌握,下雨那天你去医院找范静的目的,我们已经基本掌握。”
胡洋的脸色变得煞白,看雷果就像看见了鬼一样的。
雷果不管,既然他不主动交待,那只能自己代劳了,突然就没有玩儿下去的兴致了。
“你本来只想杀范刚的,结果不想他们全家反抗,干脆就一不做二不休就连曹华也不放过。”
“你胡说,不是我干的。”
“事后你回了J市,接着又以追范静而来为由出现在本市。”
胡洋抱头不语,不想让雷果看到他的神情。而雷果也不感兴趣。
“我说过,让我说你就没机会了,现在你连后悔的机会也没有了。胡洋,我们的较量就这样结束了。”
“你少跟我胡说,所有的一切不过是你胡说八道的,范家的事跟我无关。”
雷果拿起桌子上的电话,“把胡洋想看的东西拿过来。”
胡洋不知道雷果说的是什么,更猜不出他手里有什么能够证明范家的事是自己干的。为此,他都不敢抬头,怕看见雷果脸上得意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