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年年觉得她更喜欢眼前这个男人了,他温润如玉,却相当有原则,柔却有刚,就算此刻他说出这样的话来,她竟然是觉得心动。
她觉得自己病入膏肓,没救了。
“我???”肖年年想开口说点什么,想说给她个机会相处,给她时间,相处看看之类的话,但还没说出口,已经被严谨之打断了。
严谨之直直地看她:“我唯一一个待她不同的人,已经在我心中很多年了,她正在等我,抱歉,我得先回去了。”眼里坦荡,却有肖年年看不清的情深。
“好。”肖年年听见自己的声音在回答。
严谨之起身:“谢谢你来参加我们荃意公司的应聘,如果你有兴趣,欢迎明天准时上班。”
严谨之开着车在路上,他的心思已经在想着陈兮兮在家里做着什么,想象着她的反应。
在别墅里的陈兮兮惊呆了,严谨之5点半刚出门不久后,丽婶就领着几个师傅拿着地毯来摆放。
“谨之说你容易摔倒,所以家里所有地板全部都要换上这种厚地毯。”丽婶笑着说,但陈兮兮觉得她眼里有挪揄。
丽婶忙着指挥师傅:“客厅的地毯换成这种,厨房的直接把地毯铺上。”
陈兮兮有一种被宠到感觉,谨之,你再这样对我好,我可能就真的赖上你了。
当严谨之回到瑾宅别墅的时候,灯火通明,厚厚的地毯已经全部换上了地板,然而兮兮却不在家。
丽婶说她接到朋友的电话出去了。严谨之不禁黯然,想要打电话问她去哪里见谁,但却发现自己并非她真正的老公,没资格问她的去向。
此刻陈兮兮正和肖年年坐在市区的Talk清吧。15分钟前她接到肖年年的电话,说她失恋了,心情不好,要陪她。
陈兮兮到酒吧的时候,肖年年已经喝了半瓶酒。
“你再喝下去,我就走了。你答应我的,就算心情不好也不能喝超过半瓶。”陈兮兮把酒杯从肖年年手里拿过来。
肖年年看到陈兮兮来了,眼泪突然就涌了上来:“兮兮,我失恋了。”
“我知道,你刚才电话说了。回国前你不是刚甩了一个英国帅哥吗?怎么这回说失恋了?怎么回事?”陈兮兮本来觉得肖年年又是甩了别人,这回看到她眼泪涌上来,觉得她可能是动真格了。
肖年年像是找到了一个倾诉口,抹掉眼泪开始诉说自己的心情:“我从来没有这么喜欢过一个人,他就像一个,一朵花,可远观而不可亵玩。”
陈兮兮在她叙述中,却想起严谨之,他对于她来说,也是这样的一个人。
肖年年又继续说着:“我在回国的机场上认识他的,他的那种气度,让我折服。有些人你第一眼就知道他是你永远忘不了的人。”
谨之对于她来说也是这样的,陈兮兮又想起严谨之。但她没有说话。
“从前你说过你爱慕一个人四年那么久,从来没有表白过,即使知道他有喜欢的人,你也还是爱他,希望哪怕默默在他身边就好。我曾经笑你没骨气。”肖年年对陈兮兮说,她眼泪又掉了:“现在我想对你说,兮兮,对不起,原来我之前那样说你,是因为我没真正爱过一个人。”
陈兮兮有点恍然,她想起严谨之,不禁出声回答肖年年:“是啊,你会发现,你根本戒不掉他,想要贪心地留住他。”
肖年年猛点头:“兮兮,我怎么办?我惨了,我真的动心了!理智告诉我天下男人多得是,老娘我年轻貌美有才华有财产,我何必为了一个心中有人的男人掉眼泪失意!”
陈兮兮点头。
“可是感情绑架了我,感情让我好像中毒了一样,没办法。”肖年年哭了。
陈兮兮突然对肖年年口中的这个男人很好奇,究竟是怎么样的一个男人能让肖年年这样?“那个男人是谁?我帮你去看看,打听打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