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年年见肖老爷子这样的表情,知道自己这一关过了。
她放了心,但仍然向肖老爷子认错:“爷爷,我错了,我不会再犯了。不会再做让您伤心的事了。”
肖老爷子渐渐平复情绪,他语重心长说道:“我知道,谨之是个优秀的男人,你看上他没有什么错,是正常的。但缘分这种东西,是强求不来的。我看他和陈兮兮的牵绊,这一辈算是交代在里面的了,你搅和不进去的。”
他顿了一顿:“你多学学你表哥,小晟虽然平时生活中吊儿郎当,但是遇上这种大是大非的事情,总归你比强了些。”
肖老爷子这是要肖年年做保证的意思。
肖年年默不作声,既没有回答说以后不再搅和严谨之和陈兮兮的事情,也没有说反驳肖老爷子的话。
“豪门世家中人,只谈自己的感情,真心这些都是不切实际的。这些年我以为你比肖晟更清楚,但没想到你仍然陷了进去。你知道你用香水邪师阿K的香,用在谨之身上,是犯了豪门世家最大的禁忌吗?”肖老爷子循循善诱,打算把肖年年的思想做通。
但肖年年却说:“他只是还没发现我的好???”
“谨之说要我把你送国外去。”肖老爷子打断她的话。
肖年年情绪激动:“我不!”
肖老爷子安静地看着肖年年情绪波动,发现她可能真的听不进去了。他叹了口气:“我向他求了情,保证这是最后一次,你好自为之,好好想想。情报权限和侦探所你暂时归还集团。”
肖老爷子说完闭了眼,躺了下来。
这是他表示这个决定没有更改的余地的意思。
肖年年没有说话,走了出去。
她一出医院立刻打电话给香水邪师阿K约在上次的酒吧见面。
“怎么样?不错吧?是不是还想要多一些?”阿K一坐下来就得意洋洋。
这催情香水是他钻研多年的最得意成果,从来没有失效过,他自然只是问个意思而已。
结果却听到肖年年充满怨气的回答:“一点用都没有!你是什么号称邪师,我看是水师!你要退钱给我!”
“不可能!”阿K站了起来,“这香水出产以后,从来没失效过。你用在谁身上了?具体怎么个过程?”
肖年年当然没有傻到把严谨之的名字说出来,但她认真地回答了阿K提出的各种细节问题。
“他脸色一点红晕都没有,手也没有升温,声音沉稳,跟平时没有两样。”肖年年最后总结道。
阿K陷入了深思。
突然他站了起来:“你给我两天时间,我会给你满意答复。”他从包里拿出一瓶小瓶香水,“这是最强版本,从来没人需要用到这个,这次破例补偿你,八折,先付一半钱,事成后再当面交尾款。”
肖年年接过香水瓶,眼里闪过志在必得:“明天的宴会,我会让大家都知道谁才是你的女人。”
而在这同一个酒吧里的另一个包厢,严诚之坐在一群人中假笑喝酒,心里正把肖晟骂到第N+!遍。
他严诚之真是苦命啊,好不容易撮合了谨之和陈兮兮在一起,以为好日子来了,没想到谨之重色轻友把工作都扔给他做,完了现在还要他负责谨之情敌肖晟的善后工作!
他真是天然的天使。
严诚之心里虽然吐槽着,面上却露着一副二世祖的表情,翘着二郎腿,对着对面的黄氏二公子黄石,态度慵懒:“要不是谨之叫我后天一定要出席肖氏宴会,我才不去给那个外姓人祝贺呢。现在的肖氏啊,不行喽,竟然要一个血脉不正统的人继承集团。”
对面的黄石果然上钩,他眉眼得意,话里却恭敬:“我们这些商会外人也不好说他们肖氏什么,不过我相信诚之你的判断。”
然后他眼色一使,其他人纷纷退出房间。
包厢里瞬间只剩下严诚之和黄石。
严诚之嘴角不经意露出一抹得逞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