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斯年呢,吊炸天,拽上天。
就单单这两句话,就让叶子清打起了退堂鼓。
叶子清慌张地把饭盒打开,松塌的寿司并没有给人眼前一亮的感觉,甚至像是隔夜的剩菜剩饭,不一样的就是多一层海苔片包裹起来。
叶子清愣了两秒,殷切地把饭盒里的东西摆在他面前:“你尝尝嘛,我今天早上做了一个多小时的成果,很好吃的。”
叶子清双手捧着饭盒端在他面前,左手中指上贴着一卷黄褐的创口贴,有点醒目。
叶子清没在意,自顾自地讲着,但手中的伤口正好被低眸写试卷的墨斯年看在眼里。
他笔尖一顿,女孩说得没完没了的声音回响在他耳里:“你呢,也别多想了,我没放毒,就是为了报答你上次教我的数学题,这次期中考试,多亏你才正好及格了,你是不知道我自从中考之后,数学就没及过格,要不是你我都对那垃圾数学无望了。”
“我又是一个穷人,经营珠宝这些你也甭想了,我送不起的,你要是实在想要点别的,我送你一套五三怎么样?”
叶子清歪着脑袋看他:“你有在听我讲话吗?”
墨斯年愣住了,垂着眼皮看着叶子清的左手,在叶子清说完之后,他才回过神来,问:“手是怎么一回事?”
“啊?”叶子清一时没反应过来。
墨斯年的脑回路是怎么来的,她跟他聊了那么久,这人突然来了一句手是怎么一回事。
两秒过后,叶子清才反应过来。
有点发虚地把手缩到了桌子底下,脸部肌肉硬生生地扯出来了一抹笑意:“没什么,就是不下心刮了一下。”
怎么可能没事,她可是没了老半天的功夫才把血止住地。
墨斯年要是看到那个场面,绝对要笑疯。
她把一整条寿司切成块,切到一半的时候,图快,直接切到了手,她还没反应过来,那血彪的,当时她还以为手要废了,就差一个120来证明自己。
墨斯年的冷性子绝对是与生俱来的,一下子就看穿了叶子清的谎言:“我要听实话。”
叶子清想让墨斯年夸她手艺好的心,一下子跌入故地,无奈地低着头,如同被家长询问的学生:“切寿司的时候,不小心切到手了。”
叶子清已经做好了墨斯年无情地嘲笑她傻逼了,但他却没有这么做,而是在书包里捣腾了一下,拿出了一片某知名品牌的创口贴,放在桌上:“把创口贴换上。”
墨斯年每一次开口讲话都不会有任何纠结和废话。
厉声让你只能接受他的安排。
叶子清心不甘情不愿地拿起了创口贴,几下功夫,就换上了墨斯年拿出来的那一片。
叶子清的刀口很长,还有这血迹斑斑没有清理干净。
墨斯年板着脸,在叶子清做完这一系列动作正好抬头时,和他冷冽压迫的目光相交。
“还不是有那道刀口,我还以为你是在校门口的商贩那买的寿司敷衍我。”他看着叶子清平静的不像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