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斯年手指头都还在轻颤中,只回了个“嗯”字。
便退出了聊天框之中。
自己说自己的坏话还装的这么像的,墨斯年肯定是第一个了。
卧室里,叶子清翻打了一个哈气之后,便翻了一个身。
实在是没有精力在继续聊下去,困的慌,直接回复着:【老了老了,还没到凌晨两点钟,我眼皮子就已经抬不起来的,先睡了,晚安了,你也别在熬夜了,熬夜对女孩子的身体不好,不仅长皱纹和黑眼圈之外,第二天还显老。】
叶子清按下发送之后,倒头就睡了。
乡下表妹:【好。】
墨斯年刚发送完,耳畔就听到了叶子清一阵接一阵的呼吸声。
夜色沉稳,墨斯年的目光尽数落下了叶子清的身上,张开的口型仿佛在说着晚安。
床很大,他离的她很近。
与之相距几十公里的地下室中,空气重浮躁出一股湿气以及一股浓郁的血腥味。
男人安稳的坐在佛爷座上,旁边是刚沏好的热茶,四处不透风的白壁干干净净,结白的同时又让人感受到心情郁闷。
距离男人五米外的正前方双手被斜掉在钩子上的女人,她衣服破旧,从原处一瞧,她薄纱的短袖上夹杂着一条条红血丝,皮破烂绽开来,一块又一块都模糊血腥肉袒露在空气之中。
叶因因奄奄一息的抬起头看着佛爷座上那个她看不清模样的男人,她气息缓慢,“求求你……放过我……”
她一遍又一遍的求饶,无论又怎样悲痛的语气词,亦或是如何低廉的饶恕声,都显得徒劳无功,丝毫半点没有影响到座上的男人。
傅明川把手中的茶杯掷在桌上,驼色的大衣和那时尚的牛仔裤加身,今日的他少了点平日里的儒质,多了本性的嚣张桀骜。
站在他旁边的两个男人,其中一个穿着灰褐色大衣的男人,站在他面前,途中带有恶气般看着双手吊在房悬伤的女人。
“老板,这女人还留着吗?”来傅明川面前请示的男人恭敬的询问着他的意见。
傅明川抿唇发笑:“游戏这菜刚刚开始,留着她才好玩。”
请示的男人知晓的傅明川的意思,是不敢再轻举妄动的有任何的行动了。
傅明川手掌上带着一对面料极好,耀黑的皮手套,他轻而易举的取了下来,直接落在了佛爷座旁边的桌子上。
傅明川走近叶因因前头,脸上不知不觉都含着瘆人的笑容,似一朵贪婪的罂.粟花瓣样,张扬又令人蚀骨。
叶因因紫肿的眼皮只能稍稍抬起,看出傅明川的样貌时,溃烂的脸庞稍稍惊讶一张,便有这灼烧的同意蔓延着四肢百骸:“傅哥?”
傅明川似没听到般,嘴角勾起的笑,好看的不像样。
“还逃吗?”傅明川的声音是温顺又低沉,好听又不显得跋扈。
叶因因脸,全身,每一处痛意来袭,咬着牙不知道该如何作答。
原来邻家那温顺如玉的私生子,竟然会像是一只从地狱里逃难出来的魔鬼一般,他好看的皮囊让人沉醉。
“是你,绑我来的?”叶因因的声音很小,与其说是小,不如说是嘴角腐烂的让她无从大声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