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草泥,马最近怎么样了?
南宫轩逸食指的指背搭在自己的自己的下巴上,微眯着眼。
他似乎很久没有见到草泥,马了……
入夜,凉风习习,吹鼓了男子的衣服,他端坐在银月灵蝶的上方,额前的碎发迷了他的眼。
“唉唉唉,臭小子,等等老爹!”南宫皓松驾着一匹独角妖兽一路奔驰,追赶南宫轩逸的身影。
好不容易追上了,气都还没有喘上一口,结果这小子眼皮一翻,又驾着灵蝶飞走了。
南宫皓松:被银月灵蝶认主了就了不起啊!
会飞就了不起啊!
南宫皓松看着越飞越远的南宫轩逸,呸了一句臭小子,双腿夹紧独角妖兽的肚皮,嗷的一声更了上去。
真是奇了怪了,平时叫这小子做点事情都找不到人影,今夜反倒积极起来了。
南宫皓松的眼睛贼六贼六,转的极快。
随意嘿嘿的小了两声,其中的意味不言而喻。
小子长大了,是时候该找个姑娘了……
自己也老了,不中用了,猜了那么半天猜猜到。
不是到是哪家的姑娘有如此大的能力将这小子降伏?
说起自己的儿子,南宫皓松也是一脸的悲苦。
这臭小子一出生就好运不断,若不是他娘分娩的时候他在场,要不然他都会以为是那里来的大能了。
南宫轩逸一出生就被灵蝶蜂拥环绕,将他拖举到了天空,可吓坏了他娘了,后来灵蝶散去的时候,他的后背上就多了一个灵蝶一样的图案。
待南宫轩逸三岁的时候,又被不知道是从来拿飞来的灵蝶认作了主人。
因为灵蝶的外貌太过不同寻常,于是,他让人查阅了这灵蝶的兽种,却没想到,这灵蝶居然是已经绝种了数百年的银月灵蝶!
天生的战斗舞者!银月灵蝶!
银月灵蝶的翅羽上流转着月的光辉,它的鸣声能唤起灵蝶沉睡的天赋,然后集聚一起,共同发力,造成巨大的伤害。
由量变转变为质变!
银月灵蝶是蝶中的王者!
南宫轩逸起身,站在了银月灵蝶的背上,俯视龚家的区域范围。
突然,一个黑影纵到了房顶。
“不知天寻宗人前来龚家有何要事?”龚老一人迎风而立,颇有几分室外高人的模样。
龚老:我呸,我本来就是世人眼中的世外高人!
“龚老,许久未见,近来可好?”南宫轩逸的声音自天空传来,龚老抬着眼皮看着他一眼,很是惊奇。
这冷小子怎么来了?
要知道以前他们八大家去天寻宗论事的时候,这冷小子就坐在一旁,冷着一张小脸,不说话。
今日怎么回来龚家?
莫不是出了什么事情?
“这……天寻宗可是出了什么事情?为何……”话致半途,龚老便没有出声,前不久自己那宝贝徒弟貌似就是上天寻宗偷东西了好像……
今夜莫不是来找偷东西的罪魁祸首吧?
龚老心里咯噔了一下,但还是决定先静观其变,万一他们是真的有要事,那自己也可以替徒弟掩护过去。
南宫皓松气喘吁吁的落到了龚老的面前,一口气还未吐完,一根长棍就指在了他的鼻尖。
“龚兄……龚老,我今日前来不是来打架的……”南宫皓松结巴了。
龚老收起长棍,摸着自己的小山羊胡子,“以往不是你老爱追着我让我和你打的吗?怎的如今我想打你却不打了?”
“我告诉你,臭老头,别以为我是打不过你,我那是尊老爱幼,让着你的!”南宫皓松气急,提高了声音。
“解释就是掩饰,掩饰就是事实,我懂。”龚老翻了一眼眼皮,领着冷小子到了自己的院子。
“你……”南宫皓松扯着自己这几年蓄的小黑胡子,蹦哒一下,就断了。
这老不死的,不久自己年长几岁,年轻的时候在外面多闯荡了几年,不就是仗着他和自己同时进阶却没次都是低着两级么!
南宫皓松在原地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自己是天寻宗的宗老,不能动怒,不能动怒!
南宫皓松不知道自己在心里念了遍的,待要和龚老战斗的冲动平息后,他才走进了龚老的院子。
“不知龚家今日来可有什么喜事啊?”南宫皓松在院子内的石椅上坐下,像是在自己家一样随意。
“喜事?南宫小子你指的是什么?”龚老一脸莫名其妙,龚家今日能有什么喜事?
自己收了个宝贝大徒弟?
不不不,自己的徒弟现在去可要藏着掖着,不能被他们发现去了。
南宫皓松见龚老一脸莫名其妙,便嘘咳了两声,“昨夜,天寻宗灵草园内的灵草全部被采摘了,炼丹房内的丹药也被洗劫一空。”
南宫轩逸在一旁安静的喝着茶水,并没有什么反应。
今日他来,是为了找草泥,马的,其他事与他无关。
“灵草园一颗草都没有剩下了?练丹药都打劫空了?”龚老的小心脏又被吓了一跳,这……这不应该是他徒弟做出来的事情!
那晚小白狼身上的布包他翻过的,里面全是灵草,丹药一颗影子都没见到。
难不成……
龚老拍了拍自己的脑袋,问道,“南宫小子,你是今日才发现灵草园与炼丹房被洗劫的?”
南宫皓松木着一张脸,点了点头。
这、这、这不是自己徒弟做的!
龚老先是心中一喜,今夜天寻宗并没有找自己徒弟的麻烦,而后是一忧,能入无人之境那般的出入天寻宗偷盗灵草和丹药,灵阶至少也是灵相级了。
既然灵阶已到了如此地步,又为何要去天寻宗偷盗他用不上的灵草和丹药呢?
未了,龚老出声,“南宫你可有什么怀疑的对象?”
南宫皓松沉着脸,一巴掌拍在了石桌上面,“如今拥有灵相的除了龚家就其他三大家。”
龚老默默的看了一眼自己的石桌,凉凉的瞟了一眼南宫皓松。
这……,南宫皓松挪开了自己的手掌,搓了搓,这做宗主做习惯了,也不知道啥时候就有了一激动便拍桌子的习惯。
“那今夜老夫便与南宫兄一起去看一看老友吧。”龚老起身,撩了撩袍子上的细灰。